“哇!好敬愛呀!你那小耳朵,尖尖的,毛茸茸的。”莫含晴感慨了一聲。
雲舒姐倆兒又各自挑了一套茶具放到本身的房間裡,雲舒挑的是描著幾支玉蘭花的,清爽又素雅。
說著,她便將那隻胡蝶往上畫了畫,彷彿就是一隻方纔從貓爪下逃脫的小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