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青梅煮酒[第1頁/共4頁]

曹操嗬嗬一笑道：“賢弟可知龍之竄改否？”

劉澤心中微微一笑，看來曹操肚子裡已經打好了腹稿，上麵這一段將從龍吸水引申到豪傑之論上來，成績一段青梅煮酒論豪傑的三國嘉話。汗青上的青梅煮酒論豪傑的兩位主演一名是長歌當嘯，豪氣沖天，指導江山，品論豪傑，意氣紛發，另一名倒是寄人籬下，韜光養晦，謙恭謹慎，謹慎翼翼，不動聲色。汗青總會有著驚人的一麵，即使劉澤的到來竄改了汗青的很多臉孔，但這段青梅煮酒的嘉話，還是不期而至的上演了。

曹操道：“潤德既然如此說了，某臨時試言。若推天下豪傑，排在首位的當為河北袁紹，四世三公，門多故吏，虎距河北，地跨四州，天下無人敢攢其鋒，可為豪傑？”

劉澤笑道：“孟德兄的‘望梅止渴’誠為天下嘉話，眾口相傳，天下儘人皆知，皆言曹公多智善機變。”

“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高漲於宇宙之間，隱則暗藏於波瀾以內。方今春深，龍乘時竄改，猶人得誌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豪傑，孟德兄慧眼識才，可知當世誰可為豪傑？”

劉澤道：“夫豪傑者，胸懷弘願，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六合之誌者也。”

曹操道：“荊州劉表，稱呼八俊，威震九州，可為豪傑？”

曹操的確很愁悶，劉澤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貳心中所想的，偏生次次都被劉澤所搶了先，讓他全落下風。曹操不得不重新來核閱劉澤，他熟諳的劉澤，還是當初平黃巾討董卓的阿誰劉澤，少年青狂，意氣紛發，身先士卒，同仇敵愾，勇銳無擋，但明天坐在劈麵的劉澤，卻變了很多，深沉、睿智、處驚穩定，時過境遷，他變得很成熟了，當初的鋒芒畢露現在倒是精華內斂，沉寂地如一潭秋水，讓人永久也看不透它有多深。

實在劉澤倒是很清楚。這並不是甚麼龍掛，而是貨真價實的龍捲風，不過看起來那龍捲風很悠遠，真如果刮到這邊來，那可就糟糕了。前人不明就裡，還覺得是龍下掛吸水。不過龍捲風在顛末河麵湖麵的時候，將河水湖水吸到萬米高空，就如同蛟龍吸水普通，其景色非常壯觀。

劉澤端著酒杯，在手中把玩著，道：“劉璋闇弱無能，不過籍著父蔭，坐享其成罷了，蜀道雖險，亦難自守，劉季玉非豪傑也！”

行至小亭，侍從已設樽俎，盤置青梅，一樽煮酒。

酒至半酣。本來晌睛的天俄然間黑雲翻滾，電閃雷鳴，驟雨將至。眺望天涯，黑雲卷舒。好像一隻龐大的漏鬥。從高高的雲端垂下空中。從人俱驚，遙相點指，謂之為龍掛。

曹操微微一怔，劉澤所言的，恰是貳心中所想的，難不成這劉澤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把他的設法窺測了個一清二楚？不過想想也是不成能的，曹操便隻是感慨劉澤所言儘是貳心中所想，對於劉澤反客為主的題目，曹操隻得答道：“自董卓以來，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成勝數，但真正稱得上豪傑者，操肉眼安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