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五年之約[第3頁/共4頁]
或許曹操內心真的起了殺機,但劉澤卻仍然是平靜自如,悠然地悄悄一笑道:“我既然敢來,就冇有怕的事理。孟德兄,今時本日,你我二人還能坐在這兒,把酒言歡縱論天下,最起碼證明一點,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是朋友!至於將來如何,將來事將來再說。”
曹操冷哼一聲,道:“潤德提及函穀,莫不是想顧及舊情,要我放你一條活路?不錯,當年函穀之役,某的確是承你相救,才從西涼軍部下撿了一條命返來,可惜某不是一個隻懷舊情而忘大業的人,潤德若覺得用舊情能夠打動某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亭外驟雨初歇,雲淡風輕,亭內還是飄零著淡淡的青婢女味。
劉澤笑而不語,將信抽了歸去,取出火石,打著火將那封信燒了。
侍從看了一眼劈麵的劉澤,略微遊移了一下,將書奏報遞給了曹操。曹操拆開一看,神采不由驀地一變。
曹操不由是為之一惑,他不曉得劉澤給他一封信是何意義,遊移了一下接信過來,拆而視之,不由大驚失容。這封信是袁紹寫給劉澤的,以青州做為互換前提,約劉澤南北夾攻曹操。此戰略相稱的暴虐,隻要付諸實施,曹操絕對是冇有任何抵當之力的,以是曹操乍看之下,心驚膽怯。
按照最新的諜報顯現,徐州軍不但陳兵汝南,直接威脅許都的南大門,並且在小沛方向,業已集結了數萬重兵,虎視眈眈,鋒芒直指兗豫二州,曹操涓滴不消思疑,一旦劉澤出事,這些軍隊就會在第一時候對兗州和豫州建議進犯。袁紹已經陳兵黎陽,斯須就要渡河,兩線作戰,將絕對是曹操不成接受之重。
曹操微微一怔,道:“呈上來。”
方纔曹操疾言厲色,卻也一定就敢向劉澤脫手,不過是想用言語摸索之,明顯在這一輪的攻心之戰中,曹操敗下了陣來。
曹操更加迷惑了,劉澤既不想助袁,又不想助曹,單單是保持中立的話,又何必孤身涉險地跑到許都來,天子給的封賞,那就是不來許都,一樣也不會少,曹操實在想不通劉澤另有何圖謀。“那賢弟的意義是……”
劉澤笑道:“鄙人提及函穀之事並非要孟德念甚麼舊情,隻是想藉此事來講,一意孤行示一定是甚麼明智之舉!”
曹操的聲音愈發地冷了:“寧我負人,休人負我,凡是上位者必必要心如鐵石。刻毒無情。某必定此生隻要敵手而不會有朋友,為求目標,不擇手腕,隻要將敵手踩在腳下。你才氣夠爬得更高。潤德。非常地遺憾,如果有來世,我倒真情願和你做一對朋友。”
曹操略帶憂色隧道:“賢弟既然不肯與袁紹締盟,那便是想與愚兄聯袂共破袁紹了?既如此,愚兄也表個態,你我同心合力共破袁紹以後,便可平分河北之地,不知賢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