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婦誦夫錄[第1頁/共4頁]
是勳心道你這是至心話嗎?你這虔誠度已經超越100了吧!這話跟曹操說去,跟我這兒說不著……話說典韋如果轉為文吏,穿一身長袍,耳朵上夾著管筆,手裡不是提長刀、大戟,而是提著刪削竹簡的小刻刀,那會是一副如何的畫麵啊!想到這兒,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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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彆典韋以後,是勳又去拜訪王粲和蔡琰。王粲就命人抱出兩大摞竹簡來,說:“此皆內人默出的蔡公文章,宏輔乃可先睹,再進獻給曹公。”是勳瞧著那一大堆竹子就苦臉,心說早曉得我就乘車而不是騎馬來啦——這如果抄在紙上,也就三十二開、三四百頁的一本書,胳肢窩裡一夾就走……這回奉使江東,必然要去找找傳說中的剡溪紙。
順手拆開一捲來瞧瞧,咦——“此為仲宣之筆跡。”王粲笑著說是啊,老婆跟中間背誦,我提筆給記下來,就算是第一個讀到啦:“正如宏輔文中曾寫道:‘樓台近水,乃先得月。’”是勳暗中撇嘴,小樣兒,實在你是在誇耀本身婚姻餬口有多幸運,夫唱……婦誦夫錄吧。
是勳聽了這話,不由莞爾,心說本來樊阿是在我家被魏延劫走的啊,當下把壽春之戰簡樸論述了一番,還說我新召了一王謝客秦誼秦宜祿,此番未曾帶來,下回讓他來拜見二主母。管亥聽了一皺眉頭,大手“啪”的就搭在是勳肩膀上,沉聲道:“便汝那兩下弓馬,如何也敢上陣?自家丟了性命事小,我女兒不免守寡,複兒也要變成孤兒——切不成再如此魯莽了!”
不是吧,我固然說不在乎月票,可你們也不消那麼實際,真的就不給了……
將將跑近自家的莊院,莊外一百多畝地都是是勳的財產——冇體例,近城處地價高貴,實在買不起太多了,就這還冇敢買近溪的水田——遠瞭望去,有十多名奴婢和耕戶正在田中繁忙。是家地步的耕作,實際上都是由白老五牽頭擺設的,所以是勳緩緩放慢馬速,想要瞧瞧白老五在不在,好先打個號召。
因為不曉得典韋的傷勢多久才氣病癒。而就算病癒,能不能再提著雙戟上陣去兵戈,所以是勳恐怕這位老兄精力頹唐,冇敢更多說甚麼話。但是冇想到典韋倒是挺瞧得開,笑著說:“能於萬軍陣中,搏殺至死,死而又活,韋此生亦不虛矣。”說完這句話,俄然又悄悄歎了口氣:“某為主公顯拔於卒伍之間,大恩難以答報,倘畢竟難上疆場時,還要向宏輔就學,轉為文事,能為主公謄寫些公文,也是好的。”
返許的第一天,他是在都中宅邸內睡的,陪著曹氏。曹氏與管巳分歧,專門請了乳孃,夜間哺乳全都交給乳孃了,便利本身睡安穩覺。不過即便如此,產後不敷一月,那也不是不便利行房的,所以是勳挺盼望第二天出城去莊中睡——算算是複已經將近足歲了,應當不消整夜都纏著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