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平皋候府[第3頁/共3頁]
劉遠幽幽道:“讓你進京,並未是為梁王劉武,而是太子劉徹!”
劉遠抬袖掩嘴,輕咳兩聲,方纔道:“不錯,梁王入住的皇親苑中,聚居著諸多劉氏宗親,你且多多交好他們,以便刺探太子劉徹的秘聞。”
“那就臨時不要輕舉妄動,單單誅殺個太子劉徹,漢廷不會大亂。漢帝便連嫡宗子劉榮都殺了,顯是不在乎甚麼父子親情。即便我等殺了劉徹,不是另有個文武雙全的江都王劉非麼?”
不錯,恰是兒子,而非半子。
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
然劉遠辦事低調,鮮少與外人來往,偌大的侯府門庭蕭瑟,到得暮秋時分,更顯蕭索寂靜。
劉遠突然大怒,沉聲嗬叱道:“漢帝劉啟惡疾難愈,太子劉徹臨朝監國已有大半年,漢廷竟涓滴未生亂象,他若冇半點手腕,大漢朝臣們會如此服帖麼?”
何如天意弄人,吳王劉濞兵變失利,吳楚七國的諸多朱門世家被朝廷順勢血洗,使得項氏在吳楚之地的多年運營幾近毀於一旦。
劉遠麵色稍霽,緩緩平複氣味,複又叮囑道:“你進京後,乘機交友大行令竇浚,竇氏外戚是枚趁手的棋子。”
秦末亂世,河套,雍涼,燕北皆被匈奴人占有,河內之地便成了中原最為首要的牧地,廣蓄戰馬和耕畜。
陳弗轟然拜倒在地,滿臉慚愧之色,此時的他不再是梁國的國相,睢陽陳氏的家主,而是滿心慚愧的兒子。
“你這梁相是如何做的,竟這般耳目昏聵?”
目睹淝陵水泊難以招攬,梁王又冇法請得旨意讓官府出兵剿匪,陳弗豈能不急?
陳弗愈發迷惑,阿父讓他劉氏皇室宗親倒是公道,但那太子劉徹不過是半大少年,雖身份高貴,卻也冇甚可刺探的。
劉遠沉吟半晌,並未立即答覆,而是拈著髯毛,幽幽問道:“梁王劉武當真息了爭奪儲君之位的心機?”
陳弗唯恐他氣急傷身,忙是頓首道:“阿父息怒,孩兒知錯了,待入京後定細心刺探那劉徹的秘聞,不時遣人回報阿父。”
故而對列候而言,封國既是食邑,亦是樊籠,不得等閒分開。
陳弗更是不解:“太子劉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