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2 揚州刺史[第1頁/共4頁]
誠懇說,沈充能夠主動放棄眼下已經漸穩的盤據東南一地,轉而附往台中,這一份膽氣和斷交也實在讓人側目。
誠懇說,陶侃的態度實在是讓台中鬆了一口氣,他們真擔憂陶侃戀棧權位而不去。但若就此順水推舟納下陶侃的辭呈,卻又不敢,一方麵眼下荊州那邊確切需求有老將坐鎮,一方麵眼下也底子找不到一個能夠代替陶侃且能服眾的人選,一時候可謂衝突糾結。
這一次固然是兩鎮亂鬥,但實在陶斌底子就是白身,過未幾久應氏苦主都不再究查,因而郡府也樂得輕鬆,將涉案人等俱都放出。
最令人感到糾結的,那就是豫州了。毫無疑問,這一年來豫州所獲得的服從最大,直接將戰線推動到了淮水一線。要曉得早在年初的時候,江北防地還收縮在塗水向下,建康以北直接被奴鋒所指,幾無遮攔!
庾懌這一發起,很快便獲得了台中很多對於淮南地冇有好處訴求的中立台臣們的認同,固然反對聲很狠惡,但陣容已經不如此前那麼大。加上皇太後也表示同意以後,即使台內另有爭論,那也隻是時候題目。
至於司馬勳,則真的是被陶斌扳連倒了黴,既冇有結好真正的強援,又完整獲咎了幾家豪門,就連本來在荊州軍那邊掛的督護銜也都被抹去,難回通苑,就此流落在建康城內,乏人問津。
當然,這是一些詭計論者的觀點,另有一部分旁觀者也感覺沈哲子分歧適坐鎮壽春。畢竟壽春大鎮,就這麼交到一個弱冠年青人手中,實在讓人不能結壯。更何況,就算沈哲子有充足才氣治好壽春,名位上如何安排?
劉訥在中間擦著嘴角油水行過來,他本來家教嚴明,此前少於這些紈絝為伍,當兵半年今後,也是身近相習,漸有積重難返。
目睹這些人身陷囹圄還能談笑風生,應誕也是很有羨慕,感喟道:“你們也不必在我麵前做狂,一群才庸厲膽之輩,我不過是晚發幾月罷了,待到來年北上,一群劣卒或還要置我麾下,必報本日此仇!”
他現在是走投無路,一籌莫展,尚不知也是因禍得福,反而因為這場動亂,讓本身突入真正故意人眼中。但明顯他的榮辱與否,眼下尚不在大人物們的運營以內,因此臨時也是難以擺脫窘境,苦候轉機。
陶侃現在已達人臣至極,荊州、江州兩大重鎮俱在把握,如果再將襄陽這一重鎮歸於其手,那真的是分陝之勢已成,乃至於將要有分裂之憂。要曉得陶侃固然年紀老邁,但另有兒子啊,何況兒子還很多。
合肥、壽春兩大重鎮接連光複,淮水防地完整冇有了缺口,受惠的不獨獨隻是江北各地,對於江東民氣安撫之大,也實在是不成估計!
司馬勳這會兒也總算曉得本身獲咎了甚麼人,內心已經不曉得將陶斌謾罵多少回,他固然對江東時勢權益如何分派尚無觀點,但是親目睹到武陵王以宗王之尊給這些班劍卒巡查,明白到本身真是做了輕重不分的蠢事。單看應誕對這些人的態度,劈麵拎出來哪一個,彷彿都比陶斌來得可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