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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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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仲白想到這裡,俄然發覺本身又想左了,他不由哈哈一笑:疇前要顧忌皇上,不過是皇上找不到他,就會向國公府施壓。不免讓國公府兩麵難堪,可現在,國公府都不曉得他去了那裡,還管皇上乾嗎?行囊一清算,走就是了!他權仲白還怕路上冇飯吃?
歪哥對這個弟弟的觀感,也是變幻莫測。乖哥乖時,他也愛,不乖時,他恨不能把弟弟給扔了。特彆是最恨弟弟和他掠取父母親的重視力,實在真要說來,他畢竟是頭生子,又是看著長到這麼大了,非論是權仲白還是焦清蕙,對他都要特彆厚愛,倒是有點把他寵得冇法無天了。
一邊說,一邊便察看權仲白的神采,像是在刺探他爹的情意――這孩子才兩歲多,便已經很曉得父母的事情,並不由他做主,以是求起情,分外有些氣弱。權仲白心若刀割,強笑道,“我也捨不得你!”
第二日起來,乘著焦清蕙去擁晴院存候的當口,權仲白便把乖哥抱來,隻是這孩子現在還不大認人,在誰手上都是睡著,也免除了權仲白更多的不捨。他抱著乖哥想了半日,這纔將他還了歸去,本身帶著歪哥――這孩子現在又把苦衷給放下了,因為本日不必去上學而歡暢呢,另有一個連夜清算出來的承擔,令桂皮備了車馬,兩父子一道,上車去了衝粹園。
蕙娘立即就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家,就連太夫人、權夫人的神采都直往下沉:權仲白鬨點脾氣,離家出走並不打緊,可把歪哥帶走,這毫不成行。權家到了歪哥這一帶,走的是以字輩,唯獨歪哥起了個寶印的名字。隻看這點,他將來承嗣子的身份便無可擺盪。權仲白要帶走彆的孩子也就罷了,估計隻要蕙娘一小我要和他冒死,但想要帶走歪哥,這無疑就是混鬨了!
蕙娘此問,倒是有點想刺探太夫人、權夫人的意義,她主如果想曉得立雪院的這個內間,和上線聯絡的頻次有多高。昨晚曉得的動靜,今早能不能送到主事者案頭。畢竟她和權仲白現在,必定是鸞台會存眷的重點,要說明天那場大吵,冇有人想方設法地偷聽、偷看,她是有點不信的。冇想到太夫人回得這麼天然……看來,倒的確是真不知情,能夠短期內也冇有知情的能夠。
這已在世人猜中,權夫人道,“他出門就出門了,有甚麼特彆值得說的?這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不著家。”
歪哥立即就警悟起來,他本來有些睡意,在父切身邊四仰八叉地躺著,還要把腿伸進父親的膝蓋裡去,躺得和扭股糖兒似的。此時卻嚇得一骨碌翻身坐起來,瞅著權仲白,立即就是泫然欲泣。“爹你又要進宮啦?”
從歪哥出世以來,權仲白真就冇有出過遠門,普通好久不返來,都是宮裡有朱紫抱病了――現在他一想到宮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就活力,一顆心,要不是有兩個兒子牽絆,早就飛到南邊去了。聽到歪哥這麼一說,不由哈哈一笑,“不是進宮……爹有點事,要去南邊,一走要好久呢,你要和爹一道走,還是留下來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