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如何?那邊隻要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嗎?”
“容叔叔,對不起!我一不謹慎放了個屁。”
蕭暮緹彷彿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描述容銳的無恥,她深吸了幾口氣,才略微和緩了一下心中的肝火。她戴上眼罩,乾脆來了個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