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薄夜白一步步走近少女,凝睇著少女膚若凝脂,卻又慘白脆弱,搭配著唯美容顏,好像一個瓷娃娃。
彷彿隻要悄悄一碰,就會碎裂。
再然後,房門翻開一瞬,她清算了神采,羞怯走了出去。
既如此,又為甚麼僅是一次,就已挑選放棄,而不是持續下去?
烏黑的夜,雨聲還在淅淅瀝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