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因為本身將她置於那種生不如死的地步中,卓清揚為本身冇有及時的發覺,反而還不竭的逼迫她,傷害她感到慚愧。
“你……你想做甚麼?”
卓清揚連綴的吻細細碎碎地輕柔落在她的臉上,一點一點將她湧出來的淚水極富有耐煩地一一舔舐去。這一刻,彷彿隻要如許冷靜的庇護著她,暖和著她,悄悄地等候她安靜下來,是他獨一能夠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