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4[第3頁/共4頁]

年柏彥卻始終是笑著的。

她甘心年柏彥給她下點迷情藥,如許一來,就算巴望,她也能壓服是藥物導致。

素葉的身子變得愈發地敏感,雖說一個勁地咬牙不出聲,但鼻腔裡已經收回輕哼的聲音。

現在晚,他將她緊緊地壓在了沙岸上,不遠處就是拍打岩石的浪花聲,再遠處是大小不一的冷煙花,襯著了夜空的色彩。

與年柏彥共度了兩晚。

煙花之下,他的笑看上去那麼淡,可那雙眼,沉寂暗中得嚇人,就連煙花的亮光都未曾將他地瞳人點亮。

可內心惶惑不安了起來。

力道不大,她卻擺脫不開。

應當是家家戶戶團聚的日子,她卻被曾經寵嬖她至深的男人囚在一個小島上,在舉家同慶圍坐一起吃年夜飯時,她被他壓在了身下,露天席地接管他的侵犯。

他的大手已覆上了她的敏感。

可年柏彥伸手箍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當她終究大汗淋漓,身材敏感到將近流成河時,頭上的煙花已經綻放了兩次。

她的鼻腔裡收回近似抽泣的聲響,身材深處不斷地抽搐。

下身又疼又熱的感受令她難受極了。

因為他的指尖開端變得光滑,行動間越來越順暢。

他這麼對她,無疑是想逼出她的熱忱,逼得她明顯就是一場熱誠遊戲還忍不住申銀嬌喘。

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身材上爬,然後悄悄啃咬她似的,酥癢難耐。

她開端變得煩躁,變得不安。

眼眶又紅了。

她貪恐怕死的了局就是如許,在滿身都虛脫的時候,隻能任由他的熱誠。

而她的身材最深處,在年柏彥的唇舌下變得愈發敏感。

但是啊,年柏彥殘暴極了,他常常將她拋到即將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就停下,然後再持續,再停下。

素葉口乾舌燥。

手指輕柔撤出時,他的唇順勢滑下。

就在覆上花苞時,她麵前的夜空突然大亮。

不消他再箍住她的臉,她的眼已經情不自禁地盯著他的漲碩,冇法移開雙眼了。

“疼嗎?”不跳字。年柏彥低聲問。

素葉冇推測他會這麼做,身材一顫抖。

素葉變得慌亂,她下認識掙紮身材,盯著四週一層層綻放的炊火。

年柏彥便低下頭,親吻她冰冷的紅唇。

年柏彥置若罔聞,薄唇從她的臉頰落下。

可現在想是浪漫嗎?

他的吻順勢落在了她的耳畔。

第二晚他身材力行地經驗了她,讓她叫生不如死,是活膩了。他像頭野狼,褪去了前一晚的沉著,他暴戾殘暴,僅是一場興愛就讓她痛不欲生。

年夜4

她的雙腿想要併攏來減緩,可年柏彥伸手禁止。

素葉記得,這個冷煙花的主動燃放體係是每十五分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