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忍心一次次欺騙？[第2頁/共4頁]

而就在這時，集會室的門俄然被人翻開，緊跟著是一聲尖叫。

直呼姓名的行動令統統目光都染了含混。

年柏彥但笑不語地看著她。

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紮進心口，鋒利的刀刃將他的全部心切成一片一片的，疼痛，至前次以後一向伸展了下來，與此次的痛異化在一起，擰著勁兒地踐踏著傷口的位置。他笑得雲淡風輕，唇角亦是溫和的弧度，凝著素葉那張笑得恬謐的臉，在見她再度天然地對他撒著謊，有好幾次他都很想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他想問她，素葉，你如何忍心一次次地棍騙？你如何狠得下心一遍又一各處傷害？

素葉的心開端打鼓。

素葉儘力地想去鑒貌辨色，試圖從他安靜溫涼的口氣和眼神中獲得些許提示，又或者能夠讀出他此時現在情感上的竄改，但等走到他身邊了，她還是冇法從他安靜的眉眼中獲得訊息。

第一個竄過大腦的動機就是：完了。

他卻低頭，不由分辯地堵上了她的嘴。

素葉冇推測他會有此行動，驀地驚叫。

可話從心底深處翻上來，在喉嚨裡來回打了好幾個轉，成果還是冇法將這席話說給他聽，她不敢冒這個險，她不想讓他感覺她還想著蔣彬，她不想落空他。

“你也看到了，他送了那麼大束的鮮花給我。”素葉攥緊了他的手，嚴峻地嚥了下口水，“但是你要信賴我，我真的冇同意，我跟他說我有男朋友了，並且那束花我早就拋棄了，不信的話你去我辦公室看看，我真的扔了。”

年柏彥的唇角始終是微微上揚的，抬手覆上了她的臉，苗條手指悄悄描畫她的眉眼，再開口時語氣愈發地溫和溫寵，“真的隻是你的客戶？”

闔上眼，心中是脹滿了的酸楚，這就是啞忍的滋味嗎？就算明曉得她的棍騙，他還一次次地放縱？還一次次地去信賴這是她的最後一次？

“是嗎？”年柏彥凝著她悄悄笑了，眼角眉梢間的勁緊之態彷彿煙消雲散，與她十指相扣，歎道，“你的客戶很固執，都追到公司來了。”

“他是誰？”嗓音亦如安靜的湖麵，聞不見一絲的波瀾。

不是她完了，是年柏彥完了。

大腦在快速運轉，舔了舔唇，衝著他甜甜一笑，“他啊，就是我的一個客戶，是來感激我的。”

素葉斂著眼，大腦快速地闡發著他的這句話，他看上去冇活力，可她總感覺模糊的不對勁。微微收緊了手指，對上了他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

正惶惑不安時，年柏彥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命她對上了他的眼，他的語氣變得略有沉痛，亦如眉梢所滲入出的厚重。

她昂首，望進他那雙深若潭淵的黑眸。

素葉有力抬頭，接受他突如其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