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總有那麼一道坎,是過不去的。
方纔分開T城時,是不能演得這麼好的。
將來又要如何?再見麵了,還能說甚麼?
“我不消去問江雨寧。”許晚晴清澈的聲音愉悅的響起,“蕭先生說的仳離證,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再比及那一天,觸景傷情,或者是見人就會浮上來,是那麼清楚的。
許晚晴奸刁的歪一歪頭,“你有甚麼能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