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藉著暗淡的星光,她隻看到顧長衣那無可抉剔的側臉,他英挺的鼻梁處雙目微閉,長長的睫毛扇兒般微顫,竟是睡著了。
“我本覺得,我會一向被當作有研還代價的標本度過無儘的寒暑。起碼,另有蝶兒的瓷瓶陪著我,足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