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現在不管我說甚麼你都不會信。”秦硯稠密的睫毛垂下,在眼瞼留下深深暗影,讓此人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怠倦,他一手指了指本身心口,溫聲道,“我的話是從這裡說出來的,你應能辯白出真假。我操縱你是真,我操縱蘇家也是真,可我對你,卻自始至終隻要坦白,冇有棍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