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瀾天然是曉得這一點的,將軟枕拖過來墊在身後,漸漸的扶著容落歌一起靠在軟枕上,可貴有這麼放鬆的時候,聲音也多了幾分無法,少了幾分在朝上的剛厲。
她倒要看看鎮國公隻剩下一個浮名毫無實權以後,狄月奴是不是還真的有情飲水飽,能與容衡安循分分的過日子。
“甚麼事情?”容落歌猜疑的問道,“比來彷彿冇甚麼大事吧?”
“這個主張不錯,能夠嚐嚐。”寒星瀾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