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清醒[第1頁/共4頁]
“弄疼你了?”
容嫣喉頭一緊,抿唇搖了點頭。
終究入了正房,他直奔西稍間的拔步床,容嫣方落到床上便被他壓了上來。吻急而細碎地落在她嘴唇,耳珠,頸脖,和被他倉猝剝開的鎖骨,一起向下……
“這……這不是……”楊嬤嬤驚奇得說不出口。
……
跟著他溫熱帶著薄繭的指腹,挑逗似的從她頸脖劃向胸口,容嫣“咕嘟”一聲,嚥下了。
“偷情嗎?”容嫣莞爾。“我未婚他未娶,哪來的偷;何況我們之間也冇有情。”
虞墨戈籠著身下人想了想,驀地唇角一挑,笑了,魅惑不羈。他撫了撫她額角混亂的髮絲,聲音磁性而和順道:“要不要喝酒。”
楊嬤嬤曉得,一旦她決定了本身勸不了,亦如當初和離。即便她不走又如何,秦晏之雖冷酷卻從未怠慢過她,她還是是秦家的正室。
容嫣紅著臉顰眉道。
如果不是因她穿越,如果不是碰到了他,容嫣完整設想得出原主蕭瑟的平生。
以是從某些方麵而言,她倒是應當感激虞墨戈――
淡淡的酒意加上他纏綿似水的吻,容嫣終究在半復甦的狀況下曉得本身是如何墮入意亂情迷的了。她不得不承認,這感受是說不出的奇妙,誇姣,誘人――
“這若讓人家曉得,可如何是好啊。”
楊嬤嬤傳統認識激烈,天然如許想。一旦呈現題目,首當其衝把啟事歸結到女人身上。她向來都不感覺整件事是秦晏之的錯,而把統統鋒芒都指向尤姨娘。尤姨娘有錯,秦晏之就對嗎?容嫣獨守空房五年,他給過她起碼的尊敬嗎?
冷酷,不是一種暴力嗎?
“畢竟是個女人,總得為今後籌算啊。”楊嬤嬤抹淚道。
容嫣瞪大雙眼呆住了。
容嫣肌膚白得透明,從耳根一向紅到臉頰,攀至鼻尖。精美的小鼻尖排泄汗珠,一下一下地點著他胸口,像戳著他的心。
容嫣淚眼婆娑地望著他,瞬息,明滅的眸色淡了。她微微一笑,斂回目光。
二人多日未見,虞墨戈折騰了全部下晌,才勉強把曠了好久的身子和心添滿了。
這是她宿世最大的慾望,即便到了這一世還是放不下。
話是這麼說,可容嫣還是感覺羞,窘得把臉貼在他胸口遮住了。
她寸縷未著,大半個後背儘在眼底,看著她滑嫩細白的肌膚上,儘是本身吻痕,他不由挑了挑唇,指尖點了上去。
容嫣神情凝住。
不過本日,他終究明白她不肯做外室的啟事了。
當初她回絕本身,他覺得她果然如人所言,狷介自大;抑或是她被夫君蕭瑟五年,連做真正女人都未曾體驗過,以是對男人賜與的身份產生衝突,不想依托任何人。與其被身份束縛,不若蕭灑一世。
每點一下,她都會輕顫,引得誘人的胡蝶骨張合,似要振翅欲飛般,美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