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與鬼手的買賣[第1頁/共4頁]

“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要藏頭露尾，而不是正大光亮在街頭開鋪做謀生？”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之以是曉得大人眼下的困擾，不過是我們也不想有朝一日處於被動，以是常日多探聽了些動靜，有備無患罷了。”

“你不必曉得我是誰。”

“先生這番話聽起來，彷彿是我家仆人毛病了先生甚麼。思來想去，我家仆人進京數月，深居淺出，撤除製鎖賣鎖，素不與人來往，毫不成能與人起牴觸開罪誰。獨一有能夠的，也就隻要與製鎖賣鎖相乾的一些人了。先生想必是此中之一？”

蘇綬對於他們有如許的靈敏心機，不感不測，卻也更必定了先前的猜想，這鬼手主仆，毫不會是平凡人。

田頌神情自如，回望著他說：“正如方纔先生所言，天工坊的鋪子在北邊可謂各處都是，幾近包括了全部京畿地段的鎖器買賣，而我家仆人的鎖道技藝，卻已然高出了天工坊的鎖器，令都城人趨之若騖，以是自打我家仆人成名以來，蘇家不竭地清查我家仆人行跡，先生如果個坦白之人，該當會承認本身就是來自蘇家？”

蘇綬凝立半晌，表示吳淳：“你出去。”

田頌笑了下：“即便我家仆人技藝已超天工坊，大人也不必如此孔殷。莫非――”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接著意味深長說道：“是因為中軍都督府防衛署那件事，困住了大人？”

蘇綬神采已然有些不受節製，他們不但能猜到他是蘇家人，還曉得他一向在清查他們，而他們明顯曉得，卻還不走，還持續留在這裡？

他本日為甚麼會親身來這裡？為甚麼會鹵莽地直接提出來擯除他們出京？

田頌淺笑：“說句獲咎的話，大人如果有體例處理，還用愁到現在麼？”

吳淳上來，冷聲斥道：“憑你們也有資格與我家老爺談前提？！”

田頌溫聲道：“大人勿驚，我們就是個技術人，在都城討口飯吃罷了。我家仆人向來冇想過要掠取天工坊的買賣，更冇想過要與大人作對。究竟上，以我家仆人的製鎖的速率，也遠遠比不上天工坊出品的速率，對天工坊買賣的影響，也就微乎其微。

吳淳腳下流移，最後卻還是在蘇綬轉投過來的冷冽目光裡垂首退了出去。

“那是我們的自在。先生未免管得太多了。”

田頌道：“先生對我等的擯除，可有官文條令？”

蘇綬卻嗤笑起來：“三日？我眼下隻要分開，你們十成十後腳就走了。這類周旋利用的把戲，就不要在我跟前矯飾了吧？”

田頌先前跟蘇若合計過，當然曉得蘇綬會來者不善，卻也冇想到他一來就開端動手。默了半晌後他執起桌上的茶壺，翻開杯子斟了杯茶推疇昔：“先生這話，不像是來求鎖的，倒像是來找費事的。敢問我家仆人但是獲咎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