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薛以懷換了衣服對她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睡吧!我不必然返來,明天去接彤彤要重視安然。”
大哥,她現在滿腦筋裡想到的都是大哥。她那死去的大哥,那日老屋子裡,大哥房間的桌子上,就擺著一支竹蜻蜓。固然說竹蜻蜓多了去了,可閆飛抽屜裡的那支不管是從色彩還是大小程度,都像極了大哥房間裡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