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魯魯的燒退了吧?”
瞿景煥摸摸孩子的腦袋,“寶貝高燒了幾天,又是昏倒醒來又上吐下瀉,折騰得他這小身板兒都清臒了很多!今晚又不睡非要我給他講故事,等你電話……”
瞿景煥冷撇一眼手機,“不說了,跟爹地上去睡覺,早晨爹地抱著你誰……”
男人像個做了錯事的頑童,不幸巴巴的望著渾身滿眼滿是長了刺的女人,嘴唇動了動又合上。
他並不想辯白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