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嘿嘿一笑,又從床頭將刀拔出來,變戲法般,又拿出一根黃瓜。
如何說,虧的人都是她吧?
想擺脫開繩索,卻又始終不動,很想曉得她會持續做甚麼,獵奇心勾引著他濃烈的興趣。
“大不了我給你陪葬嘛。”傾情拿起剪刀。
“言……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