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反抗[第3頁/共4頁]

睡夢中，感受身上彷彿多了小我，我立馬嚇醒了，睜眼一看，鮮明是一個男人的臉，我下認識的便要叫起來，卻被對方捂住嘴。

驚奇的聲音傳來，我昂首一看，淚光迷濛中，瞥見一張盛飾豔抹的臉，是常來餐館用飯的紅姐。

這是一家伉儷店，老闆是大廚，老闆娘是收銀員，而我賣力號召客人，點菜上菜，餐館打烊後打掃衛生。

因為內心有事，精力恍忽，我打碎了兩個盤子，老闆娘對我又掐又罵，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我不敢抵擋，怕丟了事情，隻能冒死忍著。

老闆倒下後，我才曉得驚駭，看著混亂的屋子，我的腦筋裡隻要一個動機，我殺人了！

老闆笑眯眯的說著，藐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精光閃動，他握住我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又捏了捏，他的手又肥又油膩，我感受不舒暢，強忍著冇有甩開。

“臭女人，敢突破老子的頭，老子……啊！痛死老子了！”

我抱著雙肩，哭得不能自已，彷彿要把統統的委曲和苦痛都哭出來，我越哭越難過，越哭越心碎。

這一晚，戰役常一樣，打掃完店裡和廚房的衛生，已經十一點多，我累得不可，倒頭便睡。

“甚麼？”

我冒死掙紮，男人死死按著我，藉著夜燈的光芒，我看清那張儘是肥肉的臉，竟然是老闆！

日子就這麼一每天過下去，餐館挺小，做的都是家常菜，來這的大部分是熟客，形形色色的人在餐館來來去去，我影象最深的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每天都來吃晚餐，老闆叫她紅姐。

打烊後，我去前麵的冷巷倒渣滓時，老闆跟了出來，塞給我兩百塊錢，讓我先用著，如果有急事需求錢，再找他。

絕望中，我瞥見中間的角落裡擺放著一箱箱空的啤酒瓶，我內心燃起但願，抓了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老闆頭上。

我感到特彆噁心，特彆屈辱。

過完年，娟娟就要開學，她本年十四歲，在鎮上的中學讀初二，家裡冇有姐姐掙錢，爸爸必定不會讓她再讀書，我得從速想體例掙到錢，寄錢歸去給她交學費。

老闆娘充耳不聞，口口聲聲要辭退我，我急得要哭出來了，老闆讓我出了廚房，不知他和老闆娘說了甚麼，老闆娘冇有辭退我，我悄悄鬆了口氣，對老闆很感激。

老闆見我怕了，肥膩的臉上暴露對勁的笑容，他低下頭來……

老闆碰我時，都是避開人的，終究有一天，我在廚房拖地時，老闆笑眯眯的說著小豔身材這麼好，不曉得今後會找甚麼樣的男朋友時，老闆娘排闥出去，逮了個正著。

剛回到餐館找出版包，就瞥見老闆從地上坐起來，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