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第2頁/共4頁]

到第三小題就卡住了。

徐文韜已經冷靜地轉回課桌，孫建宇推了推眼鏡，意有不捨。

“抄……功課？”

之前黎嘉幫他抄過兩份課表，戴坤不曉得忘在了哪本書，乾脆放棄，直接取黎嘉的來看。

戴坤錶情俄然就變得很好，那本很少拎出來的奧數習題冊也不再像疇前似的讓人沉悶。

開學這幾周的數學她都提早預習，習題冊也能硬著頭皮做掉一小部分，卯了很多勁兒。

略微回想，彷彿除了數學和物理，戴坤確切冇寫過其他的功課。偶然候課代表發批改過的功課本給他，她還感覺迷惑，因為她很少見戴坤交這幾科的功課。

偶爾碰上死角，發簡訊扼要問問楊哲，也能有些幫忙。

白嫩而纖秀。

但恰是會商得難明難分的時候，固然冇能得出答案，但七嘴八舌地腦筋風暴，思路拐了個彎，總感受離答案越來越近，卻又隔著點溝壑似的，就此放棄，實在捨不得啊……

“戴神辛苦了！”

之前在十中過得懶惰，數學端賴上課聽媾和一點點課後功課，配套的習題冊幾近是空缺的。她在這方麵又冇有戴坤的天稟，支出微薄的汗水，換個一百分出頭的成績，還算對勁。

“想學藝，先拜師唄。”他說。

黎嘉很愁悶地點頭，“總感受有點思路，但就是解不出來。”

順手把演算得亂七八糟的草稿紙推疇昔。

雖說他的成績還是穩如泰山，語文英語都半死不活，但彷彿是被黎嘉傳染，表情也不自發地敞亮起來，連同早上出門時父子辯論帶給他的陰霾都遣散了似的。

雖說第一次月考重點是前幾周學習的內容，不能代表團體的數學氣力，但這代表她還是有但願挽救數學的呀！代表她的數學能夠不那麼渣呀！

他掃了一眼放歸去，順手抽出化學講義扔在桌上，收回點輕微的動靜。

這天中午孫建宇被一道英語語法題困住，來跟她就教，黎嘉幫他解釋清楚了，趁便把死磕半天也冇能打敗的一道數學大題拎出來。

中午氣候熱，他隻穿了件短袖，側靠著窗台翻看雜誌，一支筆在苗條的手指尖打轉。

見那草稿紙都滿了，右手一抬，黎嘉的草稿紙便很有眼色地遞了過來。

之前對刷題不熱中，真到了做題的時候，霸占困難的成績感是讓人非常歡樂的。這道題被會商了大半天，如果再解不出來，她大抵得糾結小半節課。

黎嘉壓住越來越亂的心跳，咬了咬唇，“甚麼？”

戴坤點頭，眉峰微挑，“如何？”

黎嘉捏著平生最高的數學分數，對戴坤連說了好幾聲感謝。

但是……這點儘力對簡樸的題目有效，遇見困難，還是讓人崩潰，

這也讓她在班級的排名也從第六竄到了第四，活生生一匹黑馬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