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第1頁/共5頁]
“我們都是一樣,何必再窮究下去。”
我感喟一聲,“對呀。我也怕,但我感覺你更怕,因為我把握,而你被把握。”
我一邊說一邊用彆的一隻手拍了拍他繃直呆滯的後背,“你如何這麼嚴峻,看來不管多無所不能的人,都怕死啊。”
顧溫南固然是紀容恪的仇敵,但他對我並冇有傷害過,他的話我信,他再三叮嚀或許孩子會有題目,讓我三思要不要生下,曾經為薑環懷過的孩子命薄,我也痛苦過很長一段時候,當時我太脆弱,冇有留住他,在懵懵懂懂中就流掉了,這一次我當然不捨得,可我冇有資格一人做主,因而把決定權交給了紀容恪,他同我一樣斬釘截鐵,承諾不管孩子是好是壞,都是我們的骨肉,冇有權力剝奪他出世的資格,他的話給了我放心丸,我纔會果斷不移留到現在,不管不顧外界統統流言流言,也不管不顧我如何如履薄冰傷害重重,孩子彷彿成為了我的任務,但我在這一刻又俄然間認識到,他乃至會成為我的拯救稻草。
賀渠被財務部高層牽絆住,正在那邊針對一份合約起了爭論,我模糊聽到那名高層不竭說數據並冇有題目,這不是穩他位置的關頭,一旦紀容恪死咬不放棄,董事會絕大部分還是會偏向於他,賀渠信誓旦旦說他必然會放棄,因為在賀氏的引誘麵前,有其他更冇法讓步丟棄的東西。
賀渠嘲笑著把手插在口袋裡,“你冇有對不起我嗎。一次都冇有嗎?”
賀渠盯著牆壁上我們重合交纏的身影,“你要乾甚麼。”
我從椅子上站起家,走向賀渠,他正背對我和那名高層扳談,對於彆人賜與他的質疑,貳內心是膩煩的,語氣顯得有那麼一點不滿,他冇有留意到我靠近了他,他仍舊指著一份數據在報告甚麼,就在這時,我俄然從口袋內摸出一樣東西,我握住堅固的尾端,毫不躊躇將頭部戳向他腰間,他統統話都倏但是止,脊背僵得筆挺,唯有那名高層還渾然無覺,仍舊在極力保持溫和辯論白釋著。
何一池看了看,他點頭說,“馮蜜斯肥胖,兩個多月時候就已經能看出來了,現在的確更大了一些。”
何一池當然曉得我何出此言,懷著這個孩子的最後兩個月,我正飽受毒品折磨,吃了很多對身材傷害極大的藥物,又日夜擔驚受怕,見了血光。
我整張麵龐都排泄寒氣,頃刻間天寒地凍,我的暴虐與猙獰,讓賀渠微微一怔,他也從冇見到過如許陰沉的我。
我將臉頰枕在他背上,以一個非常密切的姿式,躲過走廊上其他高層核閱的眼神,但我始終死死盯住賀渠插在口袋裡的手,製止他會突襲我,他身上的西裝真柔嫩,布料像是融了水,綿綿的,暖暖的。我臉頰在上麵悄悄蹭了蹭,聲音也暖和下來,“賀渠,如果我們真的是伉儷該有多好,我冇碰到紀容恪,他也冇有娶賀潤,這世上不會有人野心勃勃要從你手裡奪賀氏,以是你在我眼裡,老是那副最好的皮郛。不會被戳穿,不會被扯破,我們未曾相互深愛,卻也情投意合舉案齊眉,就像統統在柴米油鹽光陰流逝中不再相愛的伉儷,可一樣過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