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第3頁/共5頁]
顧溫南固然是紀容恪的仇敵,但他對我並冇有傷害過,他的話我信,他再三叮嚀或許孩子會有題目,讓我三思要不要生下,曾經為薑環懷過的孩子命薄,我也痛苦過很長一段時候,當時我太脆弱,冇有留住他,在懵懵懂懂中就流掉了,這一次我當然不捨得,可我冇有資格一人做主,因而把決定權交給了紀容恪,他同我一樣斬釘截鐵,承諾不管孩子是好是壞,都是我們的骨肉,冇有權力剝奪他出世的資格,他的話給了我放心丸,我纔會果斷不移留到現在,不管不顧外界統統流言流言,也不管不顧我如何如履薄冰傷害重重,孩子彷彿成為了我的任務,但我在這一刻又俄然間認識到,他乃至會成為我的拯救稻草。
我曉得他的自傲來自於甚麼,來自於我,可他錯了,他覺得現在隻要紀容恪被動,統統人都能夠用我和孩子作為籌馬勒迫他,殊不知他賀渠也是被動,隻要我一小我在這場最後的戰役中把握了主動權,而我不會受任何人的威脅,隻要愛情能夠逼迫我。
賀渠舌尖在門牙上重重舔過,如許的臉部神采使他看上去陰狠非常,儲藏殺機,我恍忽凝睇他的側臉,終究還是,阿誰暖和的賀渠,在光陰的鞭撻裡,蕩然無存了。
賀渠將手上檔案倏然合住,那名高層正指著數字在報告,指尖被鋒利的紙痕重重劃了一下,他不明以是抬開端看賀渠,問他如何了,賀渠沉默無言,他站得筆挺,那名高層這纔看到站在身後的我,他朝我點頭喊了聲賀太太,我淺笑說,“我與賀董有點事,稍後你再過來。”
我笑著說是嗎,他嗯了一聲,我將硬物一頭在他腰部來回挪動,我行動很輕很緩,但他仍然緊繃著,我說,“你驚駭嗎。”
我現在說的話,就像一個神態不清的人,賀渠不敢刺激我,也不敢擅動,他曉得他的命就在我一念之間,我不是賀潤,也不是千千萬萬荏弱的女人,我是真的會殺會砍,我取出來的槍,向來不是一場兒戲。
我會在他凝睇我的時候對他微微一笑,我曉得我笑很多明麗多光輝,他會愣怔一秒,再敏捷安靜得移開目光。
我將臉頰枕在他背上,以一個非常密切的姿式,躲過走廊上其他高層核閱的眼神,但我始終死死盯住賀渠插在口袋裡的手,製止他會突襲我,他身上的西裝真柔嫩,布料像是融了水,綿綿的,暖暖的。我臉頰在上麵悄悄蹭了蹭,聲音也暖和下來,“賀渠,如果我們真的是伉儷該有多好,我冇碰到紀容恪,他也冇有娶賀潤,這世上不會有人野心勃勃要從你手裡奪賀氏,以是你在我眼裡,老是那副最好的皮郛。不會被戳穿,不會被扯破,我們未曾相互深愛,卻也情投意合舉案齊眉,就像統統在柴米油鹽光陰流逝中不再相愛的伉儷,可一樣過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