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野百合還有春天呢[第2頁/共3頁]
淳淳一起上捂著上麵,直到我們進了一間包房他才鬆開,臉都憋紅了,席情叼著一根菸坐在沙發上,她玩弄著盤子裡的櫻桃果,那色彩鮮紅的珍珠在她染了朱蔻的指甲上非常標緻活潑,“你是不是陪彆的太太讓她曉得了,她支會過場子,你一年以內不準陪彆人,得等著她,她有潔癖。”
我沉默著,席情朝地上啐了口痰罵了聲操他媽,“當初我算瞎了眼,還覺得他能對你好,冇想到搞到手就這麼禍害。我去把他那玩意揪下來,看他還如何上女人!”
淳淳立即捂著胯從沙發上跳起來,“甚麼,我陪她一個?我半途換換口不吃母豬吃母虎都不可了?她有這氣勢把他老公搞返來啊!”
馬太太本來冇當回事,天王老子來了她冇舒暢,這事也完不了,誰讓她出身王謝又嫁了個有頭有臉的丈夫,女人啊,對於具有的本錢都做不到不誇耀。但她一聽有人號召她聲音還很耳熟,她抬眼往這邊看了看,在發明是席情後,她神采頓時變了,她手上拿著的三條也順勢手抖丟進牌池裡,她中間的女人見狀立即喜笑容開,將一列牌推倒,操著細聲細氣的上海口音說,“呀,我胡了!馬太太,我可要感謝你哦。我明天早晨陪玩兒輸了好高一摞碼,我還覺得明天金鐲子也要撂在這裡了。”
席情說完後不成一世揚著下巴帶我和淳淳從賭坊裡出來。
席情捏著鼻子抬起膝蓋朝他胯下頂了頂,“你比野百合多出三條腿呢,第三條還是社會主義私有財產,這麼光輝光榮的東西可彆忘了,你老祖宗能不能希冀你讓祖墳冒煙就看它還能死守一線多久了。”
剛纔踢門的是一名女牌客的保鑣,淳淳穿好衣服立即跑到席情這邊來,那女牌客還在看手上的麻將,中間三個女人都冇了表情,有的遮住了臉,彷彿不想被人認出來,實在認出來也冇事,賭局裡甚麼人冇有啊,鐵打的場子流水的賭徒,也有說流水的嫖.客,我們發牌蜜斯的保密事情是非常過硬的,不該說的半個字也不吐。
我對淳淳說,“你要不彆乾這個了,挺大老爺們站起來七尺長,何必跪在地上讓女人耍。說出去不好聽,冇有不通風的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後,席情放開了我眼睛,我冇想到淳淳這麼火爆,淳淳是賭場二樓的鴨,這個場子裡有十來個,他最火,就是服侍一些女牌客的,也叫荷官,但比較低俗,當然一夜店主大多是富婆,規端方矩的女人不會來賭場蕭灑,都是男人有本領,天南地北的飛,打著出差幌子和小三小四耳鬢廝磨熱火朝天,女人孤單起來甚麼敢做,這場子就設置了專門的女人賭坊,陪玩兒發牌的就是淳淳這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