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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鐘瞧準了機會,踢開了身邊的一塊磚頭,引了個走在近處的人過來看望,刹時將人劈暈,扒了他的衣服,換了上,將那人綁緊並堵了口,拖到了衚衕深處,才換上衣服,裝成大兵的模樣,走到了通衢上。

秦鐘聽到了,也不再問,反而揮了揮手讓摘星下去。

秦鐘也冇了心機,到了下午,想著還要上學,便跟著薛蟠兩人一起回了城。馬車上,莊季書一臉蕉萃,本欲歇息一會兒,倒是瞧著秦鐘時不時地拿著小眼神瞧瞧看他一眼,滿臉迷惑,心中便有了數。

秦家不太小門小戶,所住之處也多是低品京官,隻要兵勇在衚衕外浪蕩,幸虧並無拍門打砸的。秦鐘早早驚醒,坐鎮中廳,摘星從內裡倉促返來,抹了一頭的汗,道,“這邊還算溫馨,可瞧著東邊似是起了火,徹夜又有些風,現在越燒越大。”

戴榕體溫極高,秦鐘隻感覺渾身發燙,這類感受奇特而舒暢,比夢中還要實在,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戴榕瞧不見他神采,便將人轉了過來抱在懷裡,兩人麵朝麵,兩隻手將他的腰全數圈住,嘴巴卻還是在他耳朵處流連,又問,“鐘兒,喜好我嗎?”

秦鐘想了想,畢竟是放心不下,看模樣家中並無大事,便交代了摘星一番,讓他緊守流派,本身換了身深色衣服,拿了把大刀,出了門。

“家裡冇事,隻是有幾個兵勇在閒逛,我擔憂姐姐,過來看看。”秦鐘瞧了一眼望月,“如此亂夜,如有人欺負姐姐,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爺給你擔著。”

這那裡是宿醉,秦鐘想著昨日兩人肆無顧忌的模樣,想也曉得這是做多了起不來了。

那賈蓉彷彿目睹了光,當即站起來道,“鐘兒,你怎的來了?”

秦鐘出去時,便瞧見偌大的花廳中,賈珍正站在姐姐身邊,姐姐站在一旁,似是在遁藏。他對賈珍從未有好感,這三年常常來見姐姐也要提點一番,在這類兵荒馬亂之夜,見到這景象,怎能不氣,當即喊道,“姐姐!”

將捂暖了的鎮紙放在一邊,秦鐘這才籌辦入眠。

還道他的部下是不是都出事了,本來竟是都留給了秦家,怪不得受了傷,秦鐘此時自不會放下他,立即將他背了起來,這後街都是寧榮兩府的主子們住的,秦鐘隨便找了一家,挑了間空房將他放了下來。又道,“你等著,我去找藥。”

竟是這麼重?秦鐘倉猝轉過身檢察,果不其然,此人後背已經皮開肉綻,不由心疼道,“你不曉得疼嗎?乾嗎來找我!”

戴榕卻拉著他的手,“不消,這點傷,熬一早晨冇事的。”秦鐘卻擔憂,還想再出門,卻冇想到戴榕整小我竟撲在了他背上,緊緊抱住他,將嘴巴湊在他耳朵旁,問,“我送你那隻小老虎,你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