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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她一貫機靈,便笑道,“甚麼會能讓你也發怵?我卻不信。”

隻聽得撲騰一聲,兩人竟是裹著被子掉下了床。戴榕隻感覺腰處一疼,整小我便變了神采,怕是碰觸到了傷口,隻是想著秦鐘是為了他刻得玉牌才撲了出來,便心中又歡暢起來,忍不住將人壓在了身下。

“這卻不是發怵不發怵,那端榮郡主的遊園詩會向來隻請皇親國戚和那些個一等勳貴的家眷,我們府上你也曉得,掛著個國公府的牌子,實在現在早就不入等了,何況我倒是大字不識幾個,如何做的詩,接著那帖子,倒是嚇了我一跳。”

“我不過是查查我的出身,”戴榕將人摟得更緊,恨不能揉進骨肉裡,“我總要曉得本身為何這麼討人厭,你放心,我不會莽撞的。”

隨後便聽得咣噹一聲,門被撞了開,摘星先是四看了一眼,便盯住了還是在地上交纏的兩人。

“倒是個不知檢點的,”端榮郡主嘲弄道,“也不知父親如何想的,竟是收了個這般不知廉恥的人做了義女,自從插手那寧國府,與她公爹的動靜便從未消停過。”

戴榕此時倒是臉冒虛汗,那裡有剛纔的威風,“怕是剛纔碰到了。”瞧著他擔憂,又抓著他的手道,“莫擔憂,不過是個小傷口。”

秦可卿心中稀有,想了想,才道,“怕是去不成,你也曉得,我現在又不住在東府,去了還招是非。”

且不說王熙鳳回了榮國府後倉促忙將放了高利貸的銀子收了返來,便說那端榮郡主,倒是被請到靜雅公主府坐了坐,端榮郡主固然在內裡放肆,可對著這正牌公主,本身的親姑奶奶,倒是不敢有涓滴的不敬,答道,“送了兩張帖子,一張是給榮國府的二奶奶王熙鳳,一張給了寧國府由他們轉交到了秦府,話已然帶到,王熙鳳請不來,我自會設法讓她來的。”

此時被子已然退到了腰間,秦鐘上衣已然解開,暴露脖間胸前大片皮膚,上麵另有紅色的陳跡。戴榕當即便擋在了秦鐘前麵,神采黑如墨,罵道,“滾。”

兩人實在年齡不小,按理說該避著點,不過輩分在那邊,秦鐘又讓秦一遠遠地帶了人守著,倒也算不上逾規。王熙鳳一來便笑道,“幾日不見,鐘兒倒是長高了很多,更加矗立了。”

誰料王熙鳳卻道,“不過是遊園賞花,去散散心,你不肯意多打交道,我們便離得遠些,你也不能總悶在府中,難不成一輩子不出門?要我說,你去了方纔正恰好,彆人看你過得好,天然閒話也少。”

靜雅公主點點頭,若非戴榕要查處多年舊事,她也不會費如此心力。隻是現在,卻要讓戴榕停下來,秦鐘是戴榕的死穴,那秦可卿便是秦鐘的死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