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事發[第2頁/共5頁]
邢忠聞言大喜,可轉念一想,又期呐呐艾的道:“我、我那邊也有三百兩——您放心,我必然把這銀子還歸去!”
可一晃六七天疇昔了,也不見有甚麼風吹草動,邢忠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就垂垂落了下去。
邢忠當時都傻了,還是邢妻催促著,才又跑去縣衙詰問究竟,足花了五兩銀子疏浚,這才曉得那宅子竟觸及一場爭產的官司。
當下大義滅親的動機都有了,直恨不能讓焦順捅她個透心涼!
邢氏板著臉反問:“哥哥說這話可又憑據?可有人證?可有借券?”
現在事情發了,他兩個兄弟告到縣衙裡,以是纔有差人登門貼了封條。
過後又找尤三姐掰扯。
焦順這時候,彷彿才發覺出了甚麼,盯著他猜疑道:“邢先生,你該不會真就……”
邢忠惶恐之下咬到了本身的舌頭,卻倉猝把舌頭上的血水吮去,極力指證道:“銀子是我二十七送來的,也是你劈麪點收的!”
世人轟然應諾,邢忠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他在軍漢那邊占了股,又掌著工部的渠道和中人的差事,這一說那些軍漢天然也彆無二話。
這一夜無話。
邢忠呆呆望著他的背影,好久才行屍走肉普通,拖著腳步回到了家中。
因而忙在獄神廟四周的望江樓裡,訂了一大桌上等宴席,又專門請了個唱曲的小班子襯托氛圍,這才知會來自雲貴的軍將和賈蓉、賈薔兩個下家,十月初八早晨赴宴。
焦順一巴掌拍的桌麵翹起半邊,咬牙切齒仇恨非常:“我才借了他五千兩應急,他不感激也還罷了,如何還敢如此算計我?!”
卻說那邢忠自打貪了焦順的銀子以後,整日裡惶恐不安,唯恐清查下來露了行藏。
邢忠昨兒顯是一夜未睡,現在瞧著愈發的頹唐,看都不敢看紅光滿麵的邢氏一眼,垂著頭囁嚅將已經事發的環境說了,又要求邢氏把那七百兩銀子吐出來了事。
卻見焦順又推過來五十兩銀子:“至於這五十兩,則是想托邢先生再籌措籌措,幫我置備一桌席麵,再聘請雲貴軍將、東府的蓉哥兒、薔哥兒,一則慶賀我們這買賣順風順水好收成,二來也籌議籌議接下來的章程。”
“是、是是是是……似你替特說的!”
看看擺佈無人,焦順非常嚴厲的改了稱呼:“你方纔也太不謹慎了,那薔哥兒說要查對票據,冇準兒就是信不過我們這中人,我們問心無愧,讓他查去就是!”
焦順擺出一臉的震驚:“可這又跟大老爺有甚麼乾係?!”
而後代人還是是推杯換盞其樂融融。
邢忠慌不迭的改了價碼,心中卻策畫著若能拖些日子,把那宅子賣個高價,本身好歹也還能落下百十兩銀子,總算是冇白忙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