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第1頁/共3頁]
隻是,一個以為是賈家大房做的,一個卻以為是賈家二房做的。
“本日他占了族中財產我去救他,明日他如果殺了人,我又拿甚麼去救?單憑孃舅一張名帖嗎?那母親固然嚐嚐,此回拿著孃舅的名帖,能不能救下哥哥。”
王熙鳳哎喲了一聲道:“這也怪不得你們,我們家不年年也這麼鬨?這旁支的人啊,你做甚麼都是錯的。主家好了吧,他嫌主家吃很多了,不分給他們,主家才富得流油。
薛寶釵扯了扯嘴角,點頭道:“可不是。”
薛阿姨大喜,剛要承諾,卻聽寶釵篤定道:“不必!嫂子的美意,我們心領了,隻是這錯了就是錯了,當罰則罰。
薛寶釵抬起手來擺了擺:“快彆說了,真真要笑掉大牙。他占著族中財產究竟做了甚麼,母親該比我清楚。即便有這些財帛華侈,他還是是不敷的。每月送來家裡的賬單,也是我在打理。
她從速起家嘲笑道:“我也該走了,二爺還在家等我,姑媽和表妹都消消火,既然冇甚麼大事,何必起這般毒誓。”
薛寶釵也怒了,看向她母親道:“我這輩子便是不嫁,也不會脫手助他。母親如果擔憂我把家裡財產都當作嫁奩帶走了,那我現在就賭咒,今後不管嫁或不嫁,都不必家中給我出一毫銀子!”
“這主家如果不好,他們又要嫌主家冇本領,帶不動族中後輩度日。你說說,這些主家也是夠不利的,不管好賴,都是錯。”
“我們不被人侵犯了身家,就已是幸事,偏他還要蛇吞象,將族中產品一應支出囊中。我若知情,也好早早為他辦理,做下籌辦。可他非要瞞著騙著,將族中銀錢花天酒地華侈一空。
“哪一家鋪子花了多少,母親不清楚,我卻能過目不忘倒背如流。彆的不說,光是喝個花酒一夜便能花二千銀子,頭裡東府的小蓉哥兒也喝花酒,人家一個月才兩千,哥哥可比他短長很多。”
薛阿姨又哭了會兒,昂首看到寶釵,撲疇昔要求道:“好閨女,你快想個彆例,救救你哥哥。”
當天,薛家的旁支拿住了薛蟠,也冇來由再圍著薛家不放。因而不到傍晚,薛家門外就清淨了下來。
薛阿姨哭道:“那鶯兒不是打小服侍你的?你連她都能說賣就賣,還敢說你不是冷血。現在你親哥哥有事,你不但一個主張不出,還要到處怪他貪婪。他若不是為了這個家,他占著族中財產何為,還不是想你今後出嫁能多些嫁奩!”
薛阿姨嚎啕道:“你這丫頭忒狠心了,早知你血是冷的,卻冇成想你連心都是冷的。”
這兩人,誰都明白,這事兒不是那麼簡樸。
“我父親生前是族長,這舊例又是他定下的,現任族長便帶著人找上門來了。我哥哥脾氣又爆,見不得他們說父親的好話,因而吵了兩句,衝撞了族長,被拿了錯處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