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八掌[第2頁/共7頁]
“那回南之事,又當如何講?璉兒向來便是靈巧孝敬之輩,這回又怎會和他爹爹一起混鬨?”賈母突破沙鍋問到底道。
“更有一事想是母親也未想到,然媳婦生自官宦世家卻明白這其間的事理。我家老爺本領稀少身上也隻掛了個虛爵,這本也冇甚麼影響,可二叔乃是通讀聖賢書之人,又在朝堂上位列一席,雖冇有錦心繡口,總也有些祖父遺風,將來頂門立戶朝堂封侯也不是冇有能夠,可老太太展開眼瞧瞧,莫說二叔有大才調,便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豪門後輩,做了這些年的京官,這屁股底下的位置也該往上升一升了,為何獨獨二叔他一個,員外郎的位置一做就是十幾年,母親莫非就從未細想過這期間的原因?”
“明察,叫我如何明察,你們就是如許孝敬我的。”賈母喘著粗氣大怒罵道,“竟然異想天開想著要另蓋一座將軍府,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們休想如願。枉我瞧你常日端著賢惠的架子相夫教子,覺得是個好的,以是才放心把這諾大的家業一併都交到你的手裡,現在看來倒是我走了眼,不想你竟心內藏奸,處心積慮的將我好好的兒子攛掇著母子離心。賈張氏,你究竟存了何種用心,就這般不待見我國公府邸,非要把這祖上的牌匾給摘下來才遂了你情意不成?”
“母親這是要逼死兒媳嗎?”張氏麵現淒惶道,“所謂欲加上罪何患無詞,張家是有很多族中後輩退隱為官,可莫非我們賈家竟無人了不成?遠的不說,隻說二叔他的親孃舅王子騰兄弟,官居京營節度使,乃是手掌重兵的實權派人物,不比我孃家那些個清流小官威風赫赫的多,還不是一樣兢兢業業的為皇家辦差,卻也冇那本領能擺佈吏部的考查,如果能,他本身早就升上去了,京營節度使官不小,可上麵不是另有督統、內閣大臣如許的權位。母親如果一意以為二叔官職的調遷乃是我孃家從中搞鬼,媳婦也無話可說,隻求母親在罪名定下來之前,能給那些位列朝堂的叔伯兄弟們去個信以求證究竟,把那讒言兄弟讒諂嫡親的鐵證擺在我麵前,到當時,我便是接到一封休書,媳婦也再不敢喊冤叫屈,任憑賈家宗親族老們措置便是。”
“此事輕重媳婦心中如何不曉得。”張氏憂心道,“搞不好真就弄得滿城風雨,若再引得那禦史閒官們在賢人麵前彈劾一本,一家子少不得就要是以獲了大罪,以是媳婦這才吃緊稟到母親麵前,躬請母親好歹給拿個主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