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7[第3頁/共7頁]

金氏年紀大了，不肯也不能遠行，玉嫻、玉妍和賈瓊的年紀這麼近，金氏當年為了生兒子也是顧不上本身的身子的，現在老了，身材就不免病痛。是以，決定由賈瓊送嫁，送大姐兒玉嫻回梁鈺故鄉結婚。

梁鈺點頭應下。一起無語，馬車到了帽兒衚衕賈府，梁鈺扶了賈瓊歸去，打發人給金氏報信說，賈瓊在瓊林宴上喝多了，有些醉，就不來存候了。如果賈瓊要返來住，不管多晚，金氏都是要等賈瓊返來才睡得著的。金氏聽了動靜，又叮嚀下人把醒酒湯端了過來，奉求梁鈺好好照顧賈瓊。

兩人從速換了衣服，前去致哀。

康王隨身帶著玉笛，清澈高亢的一曲《青雲上》，在夜裡響徹，這才把殿內飲宴的人吸引了出來。

“呀，呀，你爹好凶，快，快求個情。”賈瓊慢半拍的把被壓住的康王推了出去，康王踉蹌兩步，直接倒在了天子身上。

梁大娘拉著賈瓊的手感慨：“不礙事，不礙事，這些已經夠豐富了，是我們家梁鈺攀附了。”

梁鈺起家聽完了金氏的叮嚀，纔對嬤嬤道：“請嬤嬤轉告嶽母，多謝體貼，小婿定好好照顧瓊兒。”

金氏身邊的嬤嬤道：“大姑爺，這是太太一早就備好的醒酒湯。太太說，您必定也喝了很多酒，讓你就在大爺的房裡歇下。太太已經叮嚀人，明兒一早去您那邊取官服，誤不了上衙。也奉求您照看我們家少爺呢。”

天子對身邊的陪侍，笑著感慨道：“老六倒能得意其樂。”

賈瓊也感覺剛闖了禍，還是避避風頭吧。寫了一封言辭誠心的摺子給天子請罪，也冇有後續，不知內閣讓冇讓天子瞥見請罪的摺子。又寫信給康王、盧通等朋友，親身向賈敬告彆，慌亂了幾天，才把玉嫻的嫁奩清算好，一船裝了，籌辦回梁鈺故鄉。

輪到王爺了，他唱的是一曲《玉京秋》，聲音苦楚高亢，京都玉秋，倒唱出了大漠長煙的慷慨來。

賈瓊在去康王府，王府長史說，康王還在宮中冇有返來呢。

賈瓊還在不住道歉道：“因姐夫今後還要在都城為官，是以大件的傢俱之類的就都留在都城了，隻帶了寫金飾返來，並不是看輕大姐姐的意義，我們一家四個孩子，最受寵嬖的，就是大姐姐了。”

賈瓊也喝高了，折了幾根是非不一的樹枝，高凹凸低的敲著柱子，敲成了一曲《破陣子》，樂聲激昂，曲調雄渾。賈瓊唱了一遍，康王和盧通也記著了詞，相和著高唱，興趣昂揚處，康王接過賈瓊手中的一根樹枝也去擊打柱子，盧通更是拿著銅盤相擊，把銅盤到鈸用了。

“恰是。”康王也點頭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