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第1頁/共4頁]
李恂道:“現在說這話已是遲了,不幸你mm年紀悄悄就扔下了璉兒。如海在信中安撫我說,素聞榮國府府上與彆家分歧,極寵嬖子孫,必將不會怠慢璉兒,你如何看?”
他執筆寫了一封手劄給賈璉的外祖父,即翰林院掌院學士李恂,恰是林如海當年會試的座師,兼之李恂和林公交好,兩家很有友情,林如海和賈敏的婚事,此中也因為李老太太牽線,賈敏和李夫人極好,李老太太對賈敏另眼相看,何況賈敏本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子。
賈家錯待黛玉是林如海的心結,直到看著賈家毀滅才得以擺脫,即便此生賈家尚未對黛玉做出甚麼不好的事情,但林如海還是難以諒解他們,也必須防患於已然。
李赫不敢置信隧道:“顧明如何能做如許的事情?我但是把他當作手足普通的兄弟。”
林如海眉峰一動,道:“本來竟有如許的原因。”
他在榮國府飄零多年,曉得賈赦極不得賈母之意,賈赦本身對賈母偏疼二房也甚是不滿,過節之時特地說了一個偏疼的笑話,其意昭然。
賈敏跟著兄長們取名,這在當世極其罕見,自幼雖被父母嬌養,卻勝兄長十倍,原就不大喜好兩位兄長的為人處世,何如偏生不是男兒身,不能一展所長。
反倒是李恂看完林如海的手劄後悚然一驚,提及來顧明亦是他的弟子,非常奪目強乾,他格外倚重,若他當真做了林如海說的這些事,將李赫當作替罪羔羊,他絕對不能容忍。
林如海所說的並非無的放矢,現在更是證據確實。
倘若賈家長輩用心教誨子孫,整治家風,何故到了子孫不肖的境地,可惜賈家高低唯知安樂,不知憂患,聽任族中為非作歹,賈代善雖有見地,為子孫運營,偏又要死了,如果說賈家是一株擎天大樹,那麼賈代善身後,便從根底腐臭,逐步枯萎,再無朝氣。
林家間隔都城千裡,不過都城中榮國府和各家世交的三節兩壽她和林如海從未斷過,賈敏內心更是憋著一股氣,送禮應酬非常用心,讓人挑不出半點不是。
賈敏搖了點頭,道:“老爺這麼說,更加臊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了。大哥哥如何樣,我比老爺還清楚明白呢,長在我們如許的人家,隻懂這個有甚麼用?讀書明理、治國輔民,這纔是我們如許人家的後輩應當學的。”
李恂苦笑道:“若不是如海模糊聽到一些兒風聲感覺不大好特特來信奉告我,恐他不但會叛變我們,還會反咬一口,我也不曉得我們家竟養了這麼一隻白眼狼,竟湊趣上了和我們家反麵的官員,隻怕這些年他冇少泄漏我們家的一些奧妙。”
林如海僅是外人,冇有對賈家發號施令的資格,便是規勸,又有誰能聽得出來?賈母是嶽母,賈赦和賈政乃是內兄,他作為半子,若行此事,隻怕反被人笑死。何況他本就對賈家心抱恨恨,不對他們落井下石已經是他慈悲了,他之所記得賈璉,並在賈敏跟前提起他,也隻是因為他曾經的一點知己,讓黛玉得以入土為安,扶他長進,更能加深與二房的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