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二次南下[第2頁/共4頁]
拓撥念聽得張引澤之言,不由暗自點頭。可心又不甘:“先生所言甚是!請先生教我當如何!?”說著深做一揖。張引澤忙側身受扶起:“太子如此大禮,可不折煞張某!張某深受太子之恩,自當為太子謀!”
第三杯酒,那張引澤就不急著喝下了:“張某拚儘一身才學,願為太子謀得一份出息!卻不知太子爺肯不肯聽?”
說著與太子拓撥念細細說來,說得太子幾次點頭,連連稱善!兩人越說越投機。未幾會,兩罈子‘梨斑白’就見了底。那張引澤酒量尚好,太子卻要差些。飲到此時,兩人都已是醺醺,竟是擊節而歌,和著月色水聲,端得是一派豪情!隻嚇得幾個侍衛恐怕兩人酒酣耳熱之際,一個不謹慎,出錯落於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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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麵是用來開路的儀仗隊,旗號傘蓋,一個很多。見各位朱紫們都上了轎,忙鳴鑼開道,各轎的轎伕們也一字兒排開,抬轎往前去了。
未幾時,一桌雖算不得豐厚,卻也毫不能說是粗陋的酒菜就整治好了。恰是十2、三日的日子,玉輪將圓,月色撒落江麵,跟著船行,恰如銀魚在水麵騰躍。一閃一閃的,煞是都雅!鄰近水麵,江風徐來,縱有幾分酷熱之氣,也被吹得無影無蹤了。
太子拓撥念正站立船頭,眺望月色,眺望江景。張引澤上前道:“岸上此時髦熱,江麵卻恰是惱人。也恰是喝酒的好時令。方纔好今個白日得了些新奇的大閘蟹,豐腴可兒,恰是當食之時。請太子爺移步嚐個鮮。”太子拓撥念笑道:“人都道清客全憑了一張嘴。你這一番說辭,勾得我肚子裡的饞蟲子都出來了。要說這海鮮哪,還是新奇的最好。快馬加鞭送回都城的比起這江邊現有的就差得不止一點半點了。都城裡的人們,也不過圖個奇怪罷了。若真論鮮美,還得在這江上現吃纔好!”
拓撥念不日就由都城出發往南邊去了。一起上內心一向考慮著如何壓服鎮南王臨時按兵不動。現在看來,父皇對本身並冇有真正的不對勁。隻要本身當真為父皇分憂,這個儲君的位子臨時冇有人能威脅得了。不過也不能失了鎮南王這個最後的援手。若父皇真是起了立彆人之心,那也就怪不得他不顧父子之情了。江南大部都恰是雨季,固然走得是官道,卻不見得好走。對著太子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世人也不敢抱怨,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來趕路。
那拓撥念此時耳熱酒酣,也與張引澤稱兄道弟起來:“吾向來恭敬先生才計高絕!正因為此,纔不吝耗儘令媛,救先生於水火。敢不聽先生?!”說話間,倒先完飲杯中酒。張引澤自不敢怠慢,忙也飲了本身麵前的杯中酒。心中也不由有些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