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禍起蕭牆[第2頁/共4頁]
過了好久,柳皇後見太子仍然是隻顧自喝茶,卻不吱聲,便道:“現在隻我們娘倆了,有甚麼,你就直說吧。”太子心念百轉,曉得本身現在隻能孤注一擲了,便思忖著道:“母後瞧著這戰事將會如何呢?”柳皇後慢呷一口茶道:“難說,那鎮南王敢如此,策劃了想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過,現在西北、西南大定,你父皇又派了北靜王親身南下,想來江南之事應當會不日安定吧。”柳皇後不曉得兒子為何兒子俄然有此一問。雖迷惑卻仍據實答來。
柳皇後被氣得幾乎了背過氣去。卻又不得不攔了這個孽障:“孝子!母後我何時說過不管你了!你現在翅膀硬了,說你兩句都說不得了?!還不快返來!你想氣死母後不成?”
太子拓撥念看著本身的母後跌坐於椅上,俄然間也感覺後怕起來。不管如何,本身現在還是高貴的太子,如果事不成,那本身,本身可另有立品之地?忙向前幾步抓住柳皇後的手道:“兒子也是冇法,被那鎮南王所威脅。母後必然要幫我!”俄然又惡狠狠隧道:“父皇這些年越來越看重四弟,把皇兒倒視同不存在普通了。若皇兒不搏命一博,隻怕那位子就是四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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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拓撥念也顧不得很多了,何況這事折磨他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因而便將本身兩次南下與鎮南王的交集和商定一五一十地與母後竹筒倒豆子般地說了出來。然後內心冇出處地一陣暢快:終究不消一小我擔著這個事了。
柳皇火線從震驚中漸漸地適應了過來。理了理眉目,方道:“如此大事,為何不早點與母後講?你外公可曉得此事?”拓撥念支支吾吾了半天,方諾諾道:“皇兒未敢講與外公。”柳皇後不怒反笑道:“你可真是長大了,母後是如何教誨你的?事事要多與外公籌議。你倒好,捅了這麼大個漏子來讓我們清算!”太子拓撥念脖子一擰道:“母後何必如此!若真出了事,大不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了!必不會供出你和外公的!”說著,竟起家欲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