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第2頁/共5頁]

賈赦笑嘻嘻勒馬在前頭道邊立著，馬前還坐在一個孩子，咕嚕嚕轉著大眼睛。見她過來了，何喜遞過來一口大箱子。

白安郎道：“鄙人這小命乃是撿來來，疇前各種不說也罷。”

白安郎瞪他道：“那是你孫子！”眼角恰掃見“好時”，愣了一愣，旋即笑起來，“聽聞虔誠王爺下葬了我便猜遲早能見著姬先生，公然如此。”

賈赦也笑道：“小白你莫欺負人。”

賈赦笑道：“我那裡管的了他，你的門生你自去對於。”

“槍彈。”賈赦道，“皎兒新弄出來的左輪手槍，纔將將做出幾把來，能連打六發。”說著從懷裡取出一把左輪手槍來，“還來不及改進，粗了些。趕上急事仍比火槍便宜。”

方靖膛目結舌了半日，道：“想來不久便能成禁物？”

十一郎重重點了點頭。

隻見白安郎滿麵苦笑，望著他道：“讓我猜著了，賢人的毒是虔誠王爺下的。”

賈赦道：“十一郎已愛上西洋畫兒了，他雖最小，保不齊他是最早出去外洋的那一個。”旅遊，還是公費的。“不信你們明兒去問問他。”

那孩子脆生生喊：“感謝彭將軍替父皇打江山。”

姬垚愈發奇了：“這算甚麼原因！那是君臣大禮，古來便是如此！”

賈赦道：“這個你一定能立時想通。總之你記得，賢人活著時候若諸位皇子王爺在外洋權勢成了氣候，我便擁十一皇子上位、請諸王分政、設法放司徒塬出來給他一塊外洋地盤。他若死得早，我立時帶著十一郎走人，司徒塬是死是活可就顧不上了。”

彭潤接了過來，槍身溫熱，想來本是他防身的。乃支出懷中，點頭道：“我曉得了。”

賈赦笑道：“我自打見了賢人第一回便下跪叩首，雖常常不舒暢，也風俗了。偏從未曾向司徒塬施禮。若他上位，我豈不是要向他叩首？我倒是不慣的，寧肯走的遠遠的，也不向他叩首。”

方靖道：“想來此物不成私藏。”

未曾想才進歡迎室，那方靖迎著他深施一禮：“求榮公見教。”

“我不做天子，我也不肯旁人向我下跪。我不舒暢。”賈赦道，“況天子的兒孫也唯有一人能不跪罷了。其他孩子縱當了王爺公主，還是得跪天子。人與人要完整劃一是不成能的。隻是現在我既不足力，極力使身後之世劃一些，也算對得起孩子了。”

“疆場兵器無情，將軍一起保重。”賈赦又摸了摸那孩子的小腦袋，“十一郎，感謝彭將軍替你父皇打江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