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了狠心,舉起手指在嘴邊抿了抿,把小刀架在指頭上,眼睛一閉。
魏涵端著圓盤跟了上去,楊先生也走向那邊,我從速抱著木箱子跟在了前麵。
我說:“甚麼意義?”
一股刺痛傳來,溫熱的血液從傷口湧了出來,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