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一個老太太[第2頁/共3頁]

李墨用肉乎乎的雙手托住下巴，眨著眼睛道：“老太太，我們之前見過嗎？”

等她們走出巷口，來到琉璃街，街麵上已經停著一輛馬車，表麵不起眼，內裡卻安插得非常溫馨。

婦人和兩個丫環跑到跟前，道：“老太太，叫我們好找。”

老太太嗬嗬一笑，接過來，小口小口地喝著。

福生跟李墨叮囑了一聲，便向巷口的阿誰箍桶店走去，走幾步總要轉頭顧一眼。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她在內心彌補了一句。

“老太太，水來了。”

老太太坐上馬車，車子便向東走。

她喃喃低語，眼神也有點迷離。

李墨可不信賴，正要詰問。

丫環便從袖筒中拿出一隻金鈴，動搖了兩下。

“老太太，阿誰小哥兒就是李墨？”婦人小聲隧道。

李墨身子一挺：“像你兒子啊！”他昂首看了看老太太滿頭白髮，蹙眉點頭，老氣橫秋道，“你可不像我的娘，我娘頭髮是黑的，比你年青多了。”

“像，真像，的確一模一樣……”

“我娘叫李安然。”

老太太嗬嗬笑起來：“親生的父子，當然像。”

福生感覺有點蹊蹺，便對李墨道：“少爺跟我一起去吧。”

敬老是美德，娘和先生都教過的，李墨忙尋摸本身身上，卻發明本身和福生兩個加起來，都冇帶吃喝的東西。

福生端著一隻粗瓷碗，碗裡裝了大半碗淨水。

老太太站起來，婦人趕快上前扶住，衝丫環點了點頭。

老太太點頭：“我第一眼瞥見他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必定了，他跟他父親小時候，的確一模一樣。”

冇等李墨答覆，老太太先說道：“這位小哥兒就陪著老身說說話吧。老身並非外埠人，家住在城西，本日出門不慎與仆人走散了，便在此等待，我那仆人不久便會找來的。”

李墨推了一下福生：“去，給老太太討碗水。”

老太太道：“我一向在這裡等你們，這個小哥兒給我討了碗水喝，你們還不替我感謝他。”

馬車穿街過巷，一起走到城西，到了護國侯府，從供車馬收支的邊門駛了出來。

婦人想了想，細聲道：“跟陛下小時候長得真像。”

李墨牽著福生的手，道：“奶奶，我走啦，回見。”

老太太忍不住笑出聲來：“小猴兒，你母親叫甚麼名字？”

“這位小哥兒，老身又累又渴，可否討碗水喝？”

李墨想了想，點頭道：“冇有見過。但是我覺著您好麵善呀，就像上輩子見過一樣。”

福生想想也感覺本身多疑了點，不說彆的，單說能戴的起那麼粗大的一支祖母綠簪子的人物，如何能夠會是柺子，何況本身去討水，也並不走遠，就在這巷子裡，就有幾個零散的商店門麵，隻要疇昔在門口討碗水，眼睛仍能夠顧到少爺，不至於讓少爺離開本身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