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競爭對手[第1頁/共3頁]
李安然暗想,這必定又是紀師師決計的安排了。
世人鼓掌,歌頌聲不竭,氛圍便已然比剛開的時候熱絡很多了。
而這兩位客人一進門,嚴秀貞和趙慕然臉上的笑容刹時就消逝,廳內氛圍也隨之俄然一變。
全部過程敏捷而有序,不過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
蕊兒微微一笑道:“因為楊蜜斯和趙蜜斯都是本屆參選的秀女呀。”
及至紀師師返來也入坐了,便有人笑道:“師師女人,你巴巴地下帖子請我們來,就是叫我們吃這些生果麼?說好的極品蘭花呢?”
鼓點先起,三聲過後八音齊鳴,少女們折腰翹臀,雙臂如同東風裡的柳枝普通柔嫩地伸展。
一方站在廳內,朋友環抱,一方站在門口,揹負陽光。兩邊的目光在空中對接,旁人幾近都能看出火花來。
一舞罷,少女們深施一禮,輕巧地退出廳去。
這些事本來與淺顯老百姓並冇太大乾係,擺佈都是皇室雲家的天下,誰做天子都不滋擾百姓普通餬口。不過靈州城是王興之地,靈州的百姓比彆的處所更多一些高傲,對政治事件的體貼也更多,又因為紀師師這裡送往迎來的都是貴族人家,曉得得又更多一些,以是選秀一事,連蕊兒都能說的這麼清楚詳細。
李安然聽明白她的話了,所謂脫手風雅、發作戶,不正申明這位威遠伯夫人鄭氏是個冤大頭麼。
說話之間,廳內已經坐得滿滿鐺鐺了。嚴秀貞和趙慕然,楊常氏和楊燕寧,都已經彆離落座,兩邊的坐位也很成心機,各在一邊,恰好麵劈麵。
蕊兒輕聲道:“這是刺史夫人楊常氏和刺史令媛楊燕寧。”
她說著,抬手啪啪拍了兩下。
蕊兒先捂嘴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是威遠伯夫人。威遠伯原是軍士出身,這位夫人鄭氏未嫁時隻是個農家女,新帝即位才封了威遠伯的爵位,鄭夫人突然進級為貴族,少不得有些發作戶的氣質,彆的夫人蜜斯們都不肯與她為伍。”她頓了頓又彌補道,“實在我們蜜斯說,鄭夫人的為人還是不錯的,起碼脫手非常風雅。”說著,她又偷笑了一下。
這兩位剛進門的客人,一個是中年美婦,固然已經有些年紀,但風味猶存,保養得非常不錯。另一個一樣是芳華少女,跟趙慕然的甜美分歧的是,這位女人瓜子臉,籠煙眉,明顯是嬌柔如花的邊幅,卻通身都是冷傲的氣度,隻是悄悄地站在那邊,便讓人有種不敢輕瀆的感受。
當世人都等著小童將蘭花捧到廳裡的時候,藏在屏風前麵的李安然雙臂抱膝端坐,自傲地微微一笑,對蕊兒道:“好戲上場了。”
蕊兒也回以微微一笑。
李安然獵奇地問蕊兒:“這兩位又是誰?”
這婦人長相淺顯,身材渾圓,穿得都麗堂皇,看著非常豪放風雅,但李安然看著廳內世人的反應,卻算是冷酷,那婦人笑著說話那句話,竟冇有一小我應和,最多也隻要少數幾小我衝她笑一笑。但紀師師卻滿麵笑容地將這婦人引到坐位上坐下,熱切的態度與旁人的冷酷構成光鮮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