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回 暗器[第1頁/共4頁]

“這推論在羅東陽身上說得通，”李雷有些不解，“但吳孝義呢？紀流蘇發瘋之時，隻要他二人獨處。”

“是，我自作主張，聘請一名精於毒技的江湖朋友，昨夜夜探了應天府的停屍房。”

幸而李雷冇籌算持續聊這個難堪的話題，反而話鋒一轉，“哎？提及來那日我喝得有些多，一晃神的工夫，女人你就不見了，”他眼中模糊又燃起了八卦之光，“是被你那江湖朋友帶走了？”

我聽明白了，這是種暗藏型的毒，“能暗藏多久？又如何發作呢？”

“這不首要，首要的是現在我們弄明白了，因毒發而發瘋的女鬼，實在不過是個幌子，掩人耳目罷了。幕後黑手真正要做的，就是趁女子發瘋，吸引了旁人的重視力之時，神不知鬼不覺地脫手殺掉朝廷大員，再製造個吃驚嚇致死的假象。”

“公然如此！”老羽士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這等敬業精力把我打動得不要不要的，暗下決計今後必然要對我師父老羽士好一點，起碼……少坑他兩次好了。

“嗯？”我聽到老羽士低低的一聲疑問，隨即麵前一亮湊上前去。

“不是中毒，天然是暗害！”

我正胡思亂想，冷不防身後傳來老羽士一聲大呼：“艾瑪！甚麼鬼？！嚇死道爺了！”

對於他有點過甚的衝動，我深表瞭解，間隔府尹大人給他破案的刻日未幾餘下最後三天，他這幾日接受的壓力之大，估計就差抹脖子吊頸了。

“……甚麼孔雀甚麼山莊？”老羽士望著我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天女飛絲乃是漠北薩滿教中傳播的一種暗器，因其教中的諸多忌諱，如當代上會用此暗器者寥寥無幾。”

“你的意義是，她們在教坊司的時候，毒就已經種下了？”李雷麵前一亮，“的確，教坊司是培養官妓的地點，教坊司出來的女人廣受金陵官員權貴喜愛。”

“以是，有人給教坊司的女人下了香絲繞梁毒，待她們出了教坊司，就即是在金陵高官權貴身邊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旦需求，隨時引爆！”

老羽士冷靜地收下我的恭維，神采再度謹慎起來，複將那月紅色手套戴上，在紅籮屍身幾處大穴上按了按，有些難堪地搖了點頭。

“天女飛絲？南宮世家？孔雀山莊？”

老羽士便將那液體舉到麵前打量了一番，強忍著再度呼之慾出的嘔吐感，點頭道：“普天之下，也隻要道爺認得它了！”

“你看，”老羽士指著吳孝義胸口的一點紅道，“殺手乃是用一種細如毫髮的暗器，以極淩厲的手腕刺入死者心臟，且一貫而過。死者初中招時並不會感覺特彆疼痛，但跟著心臟漸漸溢血，卻會在幾個時候以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死於非命！”

“這麼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