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各覓歸處關山遠[第2頁/共4頁]

“這……”容保哪敢斷言？像那種心有七竅的主兒的心機，也隻要心有七竅的主子氣夠猜透。

“話雖是這麼說，對方畢竟也是一地的藩主，不是任何人求見都能見著的，我們來是來了，如何進門還是一個題目。”蘭心道。

“行了你們兩個。”莫仇在旁又氣又笑，“既然趙城主已經出城，我們也該解纜，分頭行動！”

容華：“葉先生過獎。”

容華髮笑：“本城主的後院早已失火，再燒又能如何？”

“是！”容保精力奮發，“城主放心，小的必然緊盯各方，不使城主後院失火！“

容華一笑：“她如果一味愚忠犯險，便不是容緩了。”

蘭慧將一盤包子推到她近前：“緩緩快吃，前些日子一向在路上，儘是乾糧淨水，你已然瘦了一圈了。”

無法府中丫環也隻要奉衣填水的份兒，及至城主入浴，答應近其身邊服侍的，也隻要容保一個。丫環們也甚有自知之明：見過緩女人那等姿容，她們焉能入眼？

“他還真信了？”城主府大門的劈麵，喬裝後的蘭慧扶著頭上鬥笠，目送著那浩浩出行人群，至心感受有力，“他是如何當了這麼多年城主的？”

明州，明城。

“梁州，她自是不會去。平州，她不會返來。先從彆的與安州交界的幾處查起，緊盯各州的城主府，隻要那些人纔是她的目標。”容華道。

容保侍立在外，道：“小的接到動靜，緩女人分開以後，先是去了安城，是送大蜜斯的骨灰入土為安。”

容華一笑：“在其位當某其政，分內事責無旁貸。”

“說得好！”蘭慧拍案同意，“我們緩緩想見他，是他三生有幸……不過，緩緩你要如何使他非見不成？”

容華觀察平江訊情返來，才一進府，便聽下人稟報葉老爺等候多時。他不作洗漱，直往大廳。

容華對她，當是這世上除了夫人以外最好的吧？平妻之位，在他的態度，是能夠賜與出的全數。那麼，他愛她麼？她愛他麼？這兩個題目，常常半夜夢迴，總會迴旋心頭，自問，問己，次次無解。若愛，可肯為其平妻？若不愛，是否永久分袂？

氣候日漸轉暖，一起行來，已從春裝換為夏衫。容緩穿一身淡色墨客袍，坐在明城街頭的一家飯肆內，隨便張望四方，如果按人們臉上的安靜安和來論及強弱，這明州當屬第一。

一聲鳴鏑響起，來了。她心機收回，仰看天涯。

容保深有同感，道：“固然最新的動靜還冇有送來，但以小的判定，緩女人應當已經分開了安城。”

心中疑問重得，梁廣不敢宣之於口，隻叮嚀丫環奉養城主沐浴。

葉為古：“是，鄙人天然信賴城主。鄙人此來，也隻是想曉得經前日那場大雨，平堤可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