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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寧裝著不懂，德妃不主動問，她也不主動說。

“若唯兒臣曉得，如果小事，便勸諫警告一番；若為大事，自按法規懲罰。”

五皇子嚇了一跳，重重跪下：“兒臣不敢！父皇乃一代明君，四海歸心，天下獎飾。”隨勢將天子稱道一番。

“恭送德母妃！”

淑妃則是拉著五皇子，將各種能夠都細細地闡發了一個遍。

這個題目，他們誰也冇想過啊。

七皇子揖手道：“回父皇，父皇若行事不當，兒臣不會上書彈劾，但必然會勸諫父皇，就如五哥所言，父皇乃是一代明君，定能聽兒臣勸諫。”

淑妃母女站在外頭，悄悄地等待著。

江若寧不大與六宮嬪妃靠近，便是不想牽涉到她們的爭鬥當中。

接下來的問話，就與平常冇甚麼兩樣，天子偶爾提幾個題目，都是學問上的，兩個皇子都當真地答了。

“七弟此言差矣，父皇一代明君，怎會行事不當，又那裡需求你來挽救？”五皇子頗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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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幾次考慮，冷聲道：“你倒是會說。起來罷！朕就是想曉得朕的兩個兒子現在可有是非輕重之念。說說看，邇來都學了那些武功，又讀了那些書。”

阿歡進入翠薇宮，二話不說：“師姐，請斥退擺佈罷。”

七皇子道：“錯有輕重緩急，視情節而定，如有大臣曉得……”

德妃笑了一下，“鳳歌本日所言，本宮承情了。前些日子。外務府新進了一批衣料、脂粉，本宮挑些送來，如有需求，鳳歌派人與本宮說一聲。那一隻藍色錦盒裡的。是你七哥著人在宮外采集的上等顏料，你愛繪畫，恰好能用得著。”

即便她是公主，也不成自作聰明的猜想，更不能自作聰明的多言。

這是甚麼事？

從這件事上，倒能瞧出七皇子行事更加沉穩，也能分清大小。

江若寧又道：“德母妃不再用些羹粥？”

江若寧知是有大事產生，斥退擺佈。

德妃剛出翠薇宮。重華宮淑妃就獲得了動靜。

過了很久，見五皇子、七皇子接踵從內裡出來。

江若寧笑道：“德母妃還真懂我，知我最喜好那些顏料。”

五皇子想的是：父皇本日的題目怎的這般奇特？這到底是甚麼意義？

天子又道：“若朕不聽勸諫呢？”

接下來幾日，天子不是過夜淑妃處便是過夜德妃處，而隔日就會有宮緞、金飾等犒賞。

晌午，天子宣了淑妃母子共用午膳。

正說著話，隻見八公主打扮得五顏六色地奔來，她穿的是一條八幅花裙，如許的裙子極耗布料，平凡人家底子不敢做，笑盈盈地福身道：“母妃，傳聞五哥今兒要來禦書房回話，我特地趕過來，五哥彆鎮靜，儘管細心答覆父皇。”

天子本日在朝堂上，看著那些權貴大臣，如何看如何不隨眼，他是在察看，察看太子，察看謝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