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 求畫[第2頁/共4頁]

客長細看細看，轉頭再比對一番那些便宜的。一瞧你就是個做學問的，最曉這書法丹青，您細瞧以後，內心自有辯白。”

客人吃了一驚，他冇想到這些書肆的掌櫃是個俏生生的少女，更令人不測的是這少女的氣質，落落風雅，不卑不亢，她福了福身，“讓公子久等了！叨教公子想繪甚麼？”

“鳳歌公主但是絕代美人，豈是這等閒之輩能繪出來的，鄙人有大用，還請女人幫手，你需求多少銀子儘管開口，但必然得繪像，繪得越像越像，在十月十八前繪好就成。”

客人細瞧了一番，就如早前盤子所說，人家繪得好，不是外頭小攤上可比的，天然就要貴些。

盤子扯著嗓子喚“碟子”。

“管事嫂子，我不會住太久，我大姨母過世前，曾令人給我娘送了筆銀子，娘把放錢的地兒奉告我。我來投李家表哥，就是想多個依仗，不是來打秋風，我就想在錢塘城開個鋪子、做個買賣，有表哥照顧著，我一個女兒家也不會被人欺負，我必然安循分分做買賣，毫不會給李表哥添費事的，你放心，我包管……”

夜裡，她繪了兩副花草，因顏料不齊，隻是簡樸的繪，用的是薛敬亭教她的工筆伎倆，想試著好不好賣，如果能賣，倒也是保持生存的一種體例。

“大人回都城了。”

“是。”碟子領了命，穿過通今後院的布簾，福身道：“客長，你是坐著吃茶看會書呢？還是去外頭逛一圈，我家掌櫃說，她正繪畫，如果間斷，畫就毀了，她今兒天不亮就起來繪了，是萬不能間斷的，再有半個時候就能完成。”

“謝管事嫂子！”

江若寧買來的兄妹倆，姓申，一個叫盤子，一個叫碟子，當時江若寧還打趣，“你們是不是另有個筷子？”還真有一個，是他們的弟弟，在水患中冇了。

過了大半個時候，碟子福身道：“客長，掌櫃來了。”

江若寧進了翠淺佳耦的小院子，這院子有三間正房，東西各有兩間配房，設有專門的小廚房，但江若寧來後，小廚房彷彿就冇用過。

客人“哎呀”一聲，笑道：“我哪能留鳳歌公主的畫，這是對她的大不敬。我就直說了，錢塘知府李大人是我的同窗，之前他便在金陵書院讀書。傳聞十月十八是他生辰，江南的同窗老友要來錢塘道賀。

江若寧道：“先奉茶！我得這幅繪畫就去見他，得等半個時候，這如果間斷了，這畫就毀了。”

“揚州建了公主廟，大人想祭拜……”翠淺想說，去公主廟也是一樣的，這幾年大燕各地建了很多公主廟。換句話說，凡是有女書院的處所就有公主廟，連青溪縣的春暉廟都改成了公主廟，由公主廟中的主持師太任女書院的堂主，又有宮裡出來的嬤嬤任副堂主，另有女子作坊有聲望的大徒弟任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