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8 康愈[第1頁/共4頁]

天子暗道：你哪曉得她夫人的來源，許是隻當人家還真是無依無靠的孤女。

“李觀早前任過吏部郎中、錢塘知府，此次就給再提提，此人有大才，脾氣樸重，是個能臣。”

碧嬤嬤看著在院子練習走姿的江若寧，眯了眯眼，“怎的瞧著這麼眼熟呢，這氣度、風味，就像之前見過似的，到底是誰呢？”

自打溫鵬遠接掌東軍都督一職，鎮北王府就改作“鎮東王府”。

次日，動靜傳到鳳儀宮。

翠含笑道：“碧嬤嬤，哪能呢，她就是問太小的幾次，我奉告了她，又學著宮中嬤嬤的樣兒，教誨了兩回，還不是她自兒個聰明，一學就會。”

翠淺連聲應“是”，“太太今兒也走了大半晌了，不如回屋歇下吧。”

十六從外頭出去，“碧嬤嬤怎了？”

十六陪著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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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淺輕歎了一聲。

翠淺算瞧出來了，碧嬤嬤清楚就是不肯指導，眉眼裡都帶著不屑，乃至另有淡淡的恨意，許是恨江若寧搶了鳳歌公主的未婚夫。

十六擁著翠淺：“那幾年，我們要奉侍四老爺、四太太，抽不開身，翠淺，我們再生給五斤添個弟弟mm吧？”

“四老爺怎好好想到這事了？”

十六嘻嘻一笑，“剛纔四老爺喚我疇昔了，他說除夕祭祖，要讓我爹入李家宗祠，就記成李氏族人，今兒把我的賣身契給發還了，連我姐姐、姐夫也要脫了奴籍，今後就與李家屬人一樣，能分族裡的地步耕作。

李觀親吻著江若寧的額頭，柔聲道：“聽你的。”

兩年前，敏王妃仙逝。

翠淺道：“我怪她何為，各有各的道就是了。”

翠膚見勝利岔開了碧嬤嬤的話題，又道：“宮中可有皇後孃娘庇護著，入宮的宮娥傳聞都進了尚宮局，這不過是換個地兒讓她們學習，不管是針工局、花木房、還是司寶房，那可都是一等一學技藝的好去處，再過上十來年，她們一出宮，還不都回青溪縣女書院呢。

慕容璉蹙了蹙眉，“今兒臣弟過來時，遇見皇後嫂嫂，她也是這般問我。皇兄，怎的你們體貼李觀夫人比體貼李觀還首要？”

上回我與四太太提到這事，她還說，瞧著這乾勁，下屆選宮娥怕是就從都城女書院挑費事女人入宮了，這不是選宮娥，而是挑人入宮學技。這體例倒是好的？”

“我甚麼也冇說，都是你教得好。翠淺，瞧不出來呀，你還真是鳳歌公主的好丫頭……”這最後一句話清楚就是反話。

隔日，慕容璉見了天子，說了李觀的意義。

慕容璉出了養性殿，幾次揣摩著天子的話，這太不普通了，天子皇後對李觀夫人的體貼超越對李觀的興趣，他如何瞧著，天子給李觀一個翰林院侍讀學士的位置，也都是因為他夫人，就像是決計要把李觀留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