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 鐵麵[第1頁/共4頁]

“掌嘴！”鄂氏一聲厲喝：“誰許你說的話！”

“徐東海，你身後要遭千刀萬剮！”她聲嘶力遏地吼道。

“隨我到了韓家，我又升了你當管事娘子，每個月除了月例，另有四時八節的賞銀，四時衣賞鞋襪，包含我的吃食也冇少賞你。

鄂氏的臉已經有些泛綠了。

“回，回！”他趕緊趴在地上，嚥了口唾沫，抖瑟著答道：“寧氏這些年給小的的東西未幾，她拿出來讓我變賣的倒是很多，全數的我也記不清楚，我就把我記得的全數交代出來。”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餘波回聲承諾，而後冇半刻就有腳步聲停在門外。沈雁這裡先與鄂氏道：“為了不被寧徐二人滋擾影響，請太太在堂下設道屏風。”

寧嬤嬤一個仆人罷了，徐東海一個小掌櫃罷了，莫非他們還要反幫著他們說話不成？四人當即重重點頭：“小的們敢以腦袋包管！”

她那裡敢說話，再強辯也不過是往她的肝火上再澆點油罷了。

沈雁見她不答，遂掃了她身後的徐東海一眼，說道：“傳聞這個徐掌櫃是寧嬤嬤的同親，也是河間人，乃是寧嬤嬤跟著太太進京以後尋到京師來的。當時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但是來京以後不久，便就在朱雀坊開了間賣筆墨的小鋪子。不曉得徐掌櫃開店的這筆錢是那裡來的？”

而方纔徐東海在交代的時候，沈雁便喚人拿紙筆從旁錄了供詞，並將這些物件全數登記了下來。等婆子們掌完嘴，她這裡也都寫好了，拿給鄂氏一看，鄂氏一雙手指節泛著青白，粗氣一聲接一聲，竟幾乎氣炸了肺！(未完待續。)

四人好半天賦回過神，囁嚅了兩下，又或者是考慮了幾番，終究連續而遊移的回道：“是。”

四人裡頭的李三姑搶先道：“提倒是冇提過，但小的倒是見過徐掌櫃曬女人衣服。並且，每次都是在這個姓寧的女人走了以後。小的敢必定，徐掌櫃屋裡必然也還藏著這女人的私物。”

沈雁持續：“你說不出來，那就是冇有。冇有的話，你這筆錢又是從哪來的？你最好說出來，你說不出來，衙門裡甚麼端方你是曉得的，寧嬤嬤是個光棍，你可不是，這串同國公府家奴盜取主家財物的罪名一旦落實，你的老婆後代就是不死。這輩子也彆想活出甚麼花樣來。”

“喲，你另有這麼好的朋友？他是誰。住哪兒，叫甚麼名字？你跟他借了多少錢？”沈雁坐在鄂氏下首，兩手交疊於膝，不緊不慢地問道。

寧嬤嬤喘氣覷了她一眼，又勾了頭下去。

天底下的長舌婦，凡是逮著了這些瓜田李下之事便口沫橫飛繪聲繪色，那邊廂他們說的痛快，這邊廂寧嬤嬤被勒著倒是幾乎岔過了氣去，徐東海更是好像死人普通了。

另有甚麼可辯的？真若再辯，也不過是多招幾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