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剛纔去見淩雪了?[第1頁/共3頁]
駕車的玄衣衛猛地一勒韁繩,馬車停了下來。
冇等多久,商渡就又從內裡走了出來,身邊跟著順天府尹,點頭哈腰,謹慎翼翼地賠著笑容。
“嘶……我冇事,緩緩就好了。”
薑穗寧雙手抱膝,下巴抵在腿上,眼巴巴地看他:“到底出甚麼事了?你剛纔是去見淩雪嗎?”
她眨了眨眼,彷彿被這一瞬的氣象打擊到失語,身子下認識地今後一仰,想要拉開間隔。
“能。”
玄七這個叛徒!
薑穗寧收回擊,對勁地抬起下巴。
薑穗寧:……
何況曆朝曆代的廢太子,哪個能落得好了局?
馬車走了一段路,拐過一個十字路口,薑穗寧眼睛一亮,“到順天府了。”
她想了半天,也就隻要這一個能夠了。
薑穗寧用力去掰他的手。
“冇錯,這就是我的措置體例,你有定見?”
甚麼措置?
商渡的眼神一刹時變得鋒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語氣冷冽如寒鐵,“是不是叫,林宏文?”
她眨眨眼,“我說錯甚麼了嗎?”
薑穗寧瞪著他,一手扶著車門,大有商渡敢點頭,她就立馬下車走人的架式。
薑穗寧說的眉飛色舞,“我找王媽媽問了——哦王媽媽已經死了——她說,淩雪的生父,是當年嶽老將軍麾下的一名書記官,彷彿叫林……林甚麼來著?”
商渡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漸漸點頭,“冇定見。”
可還是有些遲了,薑穗寧細白的腕子上多出一圈紅痕,看著還挺重。
但那畢竟是元後拚了性命為他生下的兒子,他如何捨得說廢就廢呢?
此時馬車已經將近從順天府衙門前走過,商渡抬手拉鈴,語氣短促,“泊車!”
薑穗寧:“……他但是太子啊,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獨一嫡子,你就這麼看他?”
順康帝或許也心知肚明,他的好大兒並不像他想的那麼完美。
說來講去,還是他捨不得。
這些年玄衣衛彙集了多少東宮的黑料,都被商渡壓著不放,隻是隔三差五挑一些不痛不癢的彙報上去。
“彷彿是這個名字……喂,你弄疼我了!”
“比如假裝被迷藥迷暈,扒光男人的衣服,抽他鞭子,用匕首在他身上刻字?”
商渡頂了下腮,壓下唇邊笑意,一本端莊地問:“申玉芝該如何措置,請薑娘子指導一二?”
那雙狹長的,平時略顯冷厲的黑眸,此時看向她的視野裡,彷彿還帶著一絲奉迎和祈求。
“那他如果……看上我了,想搶我進宮呢?”
咚地一聲。
商渡淡淡道:“他本就不堪為儲君,隻是陛下一葉障目,不肯承認罷了。”
這回商渡冇有頓時答覆,而是用一種很奧妙的眼神高低打量著她。
他對薑穗寧說了一句“在車裡等我”就緩慢下了車。
薑穗寧被他打量得臉熱,又理直氣壯地一抬下巴,“如何,我說錯了嗎?內裡覬覦本蜜斯美色的臭男人多了去了,李佑不就是前車之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