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不堪[第2頁/共3頁]

雨花承諾了，便出門叮嚀人傳話去。

甘露見她語氣斷交，隻好停下來，咬著牙承諾了。

鬆煙故作可惜地說道，“如果兩位媽媽能到我身邊來幫手，就再好不過了。可惜世子身邊也貧乏兩位媽媽如許得力的，真是讓我進退兩難。”

甘露不甘心腸提著裙子跟上來，鬆煙已經出了院子，她氣喘籲籲地在鬆煙身後說道，“夫人，我也是替世子著想，您方纔想必也見地了，世子身邊奉侍的實在是……”

鬆煙心頭疲累，叮嚀道，“細細翻一翻，常日裡曉得為人不錯的，都勾出來。”

曹媽媽笑著說道，“您是曉得的，您送婢子兩個來的時候不長，世子身邊的大事，大多還是兩位姑姑說了算。婢子兩個，隻是管著世子平常起居的瑣事罷了。”

她帶著巧枝和水兒剛出了正房的門，甘露帶著一個小丫環從東邊作穿堂的耳房裡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地給鬆煙施禮。鬆煙見甘露穿戴一件石青的六幅襦裙，腰間繫著下垂至地的宮絛，串著一塊玉佩壓著裙角，頭上戴著鎏金簪子，和昔日非常地分歧。送鬆煙出門的曹媽媽見了甘露，都不由有些吃驚。

雨花見她表情不好，謹慎翼翼應了，鬆煙見她麵色忐忑，不由在內心一哂，自嘲道，如何也學會擺神采給彆人看了？她就把甘露的事臨時丟開了手，放鬆地倚在椅子上，問道，“另有甚麼事冇有？”

曹媽媽眼睛一亮，說道，“婢子兩個固然年紀大了，隻要夫人還用得著，很想為夫人儘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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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煙見她迫不及待地給翠縷紅纓上眼藥，想著是在棲霞院裡日籽實在不好過。她笑了笑，冇有接這個話，轉而說道，“世子到哪兒去了？”

提及來，也不是甚麼大事，侯府裡攏共三個仆人，丫環們竄來竄去，奉侍誰不是奉侍呢？當初曹媽媽和金媽媽不就是這麼隨隨便便就被調到了棲霞院裡？更何況，夫人被雪芽當著幾個小丫環的麵頂撞都冇有活力，莫非現在還會駁了她不成？甘露笑意盈盈地等著鬆煙承諾，鬆煙也對著她回笑了一下，然後便毫不躊躇地說道，“不可。”

甘露臉上極謙遜地笑著說道，“正要同您回稟這事，那大氅補好了，兩位姑姑非常歡暢，待我也很馴良，世子和婢女也很投緣，除了前次在屋頂上救過世子一次，這些日子相處著，和世子也莫名的靠近。兩位姑姑便說世子身邊實在是少一個縫補綴補的，就想求您個恩情，把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