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豫嬪(2)[第2頁/共4頁]

她不勸尚好，一勸，恪朱紫哭得更加短長：“臣妾向來不是很得皇上喜好，不過每月奉養皇上一兩回。可這些日子，不止臣妾，很多姐妹都瞧了皇上的神采。是不是豫嬪一入宮，臣妾等都冇有安身之地了呢？”

彷彿是宮女的聲音：“皇上不是承諾了小主會馬上封妃麼？我們趕在恂嬪前頭成了妃子，可不是打了霍碩特部的臉？小主但是為老王爺爭氣了！”

如懿更加正視，扶住豫嬪的雙手：“冊封禮的事本宮會為你安排好，必然讓你風風景光，享用博爾濟吉特氏該享用的光榮。”

“本宮的母家博爾濟吉特氏向來隻出皇後，本宮僅為嬪位，天然是委曲了。”

她說罷，便扶了侍女的手大剌剌拜彆。容珮見她這般，憂色忡忡道：“皇後孃娘剋日愛聽這首曲子也罷了，如何好好的讓豫嬪聽去，窺知了皇上和娘孃的愛好。好冇意義。”

那宮女道：“皇上如此寵嬖小主，旁人都成了東施醜婦，看也不看一眼。即便哪日廢了皇後由您頂上也是有的，誰叫我們博爾濟吉特氏專出皇後呢！”

“有冇成心機，不在這一時！”如懿悄悄一笑，“現在本宮算是曉得豫嬪的好處了，待字閨中久了，竟是個婦人的體貌，稚童的腦筋。難怪是男人都會喜好。”她側首取過一把小銀剪子，看著鏤雕雲龍碧玉瓶中供著一捧捧碧桃花，挑了數段有致之枝，一一利落剪下，悄悄哼唱：“莫倚傾國貌，嫁取個，有情郎。相互當年少，莫負好光陰……”

豫嬪飽滿如銀月盤的臉上瀰漫著無可粉飾的高興，欠身辭職：“那便多謝皇後孃娘了。”

豫嬪笑得歡樂而高傲：“可不是？從太宗的孝端皇後、孝莊皇後，世祖的孝惠皇後，我們博爾濟吉特氏但是出了很多皇後的。現在的皇後也不過是皇上的續絃繼妻，那中宮的寶座能不能坐穩，還是兩說呢。”

海蘭固然著惱，但如懿這般說，也隻得跟著她去了。

豫嬪聽了數遍，也生了獵奇之心：“如何皇後孃娘很喜好這首歌麼？外頭的歌姬一向在唱這首呢。”

“寶髻偏宜宮樣，蓮臉嫩，體紅香。眉黛不須張敞畫，天教入鬢長。莫倚傾國貌，嫁取個，有情郎。相互當年少，莫負好光陰。”[1]

天子走後，如懿便喚來豫嬪密密籌議封妃之事。如懿的謙恭之色，讓豫嬪更加對勁，連容珮奉上的一對金鳳雙頭珊瑚珠釵亦不客氣地笑納：“皇後孃娘如此厚愛，臣妾也不敢推讓了。”

如懿思忖半晌：“皇上剋日用了甚麼菜色，你都查了麼？”

事已至此，如懿亦不能再問，又細細問了天子飲食就寢，倒也如常，也隻得打發李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