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哪裡不滿意，你說[第2頁/共3頁]

見狀，趙玉樓又道：“還是你感覺這一個月朕雨露均沾，做得不對？”

趙玉樓緊咬牙關，聲音裡帶著深不見底的陰寒與冷沉，周身寒氣如銀鍼砭骨，駭得沈如煙都打了個寒噤：“朕當初留她一命，竟叫她徒生妄圖，猖獗至此……早知她會對你倒黴，朕早便該殺了她！”

見他提起太後時眼中再冇了糾結，反而冷意實足，還模糊帶著些討厭，沈如煙頓了一下，心道與太後那番話是她扯談，可觀他神采，她彷彿冇說錯？

“謝？”趙玉樓眯了眼睛，一部下滑攥住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沈如煙愣了愣，隻是還冇開口，就聽趙玉樓又好脾氣的開口：“若你內心不舒暢，朕向你報歉。”

這回清楚後宮皆知她得寵，西側殿卻冇出一個拜高踩低吃裡扒外的，反而都勤懇辦差，她覺得是本技藝腕高超再加脫手風雅，哪知還是他在身後護著……

“我不早就是皇上的人了？”沈如煙終究止了眼淚，輕聲開口，“皇上這回可虧大了。”

他抬手撫上她的臉，悄悄為她擦著眼淚：“哭甚麼？”

趙玉樓悶笑一聲：“是虧大了。”

趙玉樓拇指微微摩挲著她下巴：“拯救之恩，可不是高低嘴皮子一碰就告終的事。”

季良診了好久，才遊移著移開手。

沈如煙拍下他的手，眼眶還通紅著，瞪他道：“拯救之恩，以身相許！”

劉安也有眼色，揮揮手，殿內刹時隻剩下趙玉樓與沈如煙兩人。

趙玉樓隻覺心像是被人捏成一團一樣，悶痛得緊，從心底升起的那股難言的酸澀與撕扯般的疼痛更刹時囊括了認識。

季良起家站定，拱手回道：“回皇上，娘娘應是方纔情感過激，又行動過大的原因……動了胎氣。”

沈如煙眼睛動了一下，接著便緩緩搖了點頭。

趙玉樓見狀，身側的手不由握得更緊，手背上的青筋更模糊跳動著。

他話落，沈如煙麵露驚奇，抓著他衣衿的手也緊了緊：“我那夜說了那樣的話……皇上不活力？”

“另有那裡不舒暢嗎？”他又問她，語氣中竟添了些謹慎翼翼的意味。

“如何？”他一有行動的刹時，趙玉樓便皺緊眉頭，沉聲問他。

“轉移話題？”趙玉樓手指緊了緊。

“嗯。”趙玉樓應了一聲，“朕曉得。”

冇甚麼可怨怪的，若本日冇有他們通風報信，她必死無疑。

“你先下去熬藥。”趙玉樓叮嚀一聲，麵上已看不出涓滴異色。

“冇有了。”沈如煙道，“皇上不是在上朝麼？”

卻比平常任何一次都叫人揪心。

半晌以後，趙玉樓才發覺到本身右邊衣衿濕了，他忙低頭一看，沈如煙已經滿眼是淚，連眼眶都紅了，她卻冇像平常一樣收回任何抽泣聲，隻無聲的掉著眼淚。

聽出他話裡的傷害之意，沈如煙哽嚥著開口：“皇上幾次救我於危難當中，我……我是真的感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