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 問罪[第1頁/共3頁]

那拉氏一臉嚴厲隧道：“熹妃，本宮問你，你可認得跪在殿中的人？”

“是。”那拉氏要椅中欠了欠身，聽得她要說，殿中世人皆暴露聆聽獵奇之色，她們雖比淩若早來一步，但並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隻知太後傳召，命她們來慈寧宮共同議事。

溫如言固然不說話，卻並冇有坐下去，直直盯著那拉氏，想看她前麵如何說，瓜爾佳氏雖冇溫如言那麼衝動，卻也麵色陰沉。

烏雅氏本就灰敗的神采因為這句話而更不堪了，她看著身子較著顫了一下的年氏，帶著些許憐憫道：“哀家天然記得這個薄命的孩子。”

“三日前，你傳柳太醫前去診脈，卻不知為何，在其行跪禮時，踩了他手背一腳，導致其手背上有一個近似被針紮的傷口，並且自此流血不止，可有其事？”皇後此言一出，聞者莫不駭怪，傷口止不住血並非冇有的事，但那都是大傷，或者直接血管爆裂，傾刻便要了性命。戔戔一個針眼，哪怕是不去管它，半晌以後也會本身止血，怎會一向流血呢？故意機靈慧的，已經想到柳太醫的傷口必是被動了手腳，導致血液冇法凝固。

烏雅氏不睬會柳華，隻是盯著重新至尾都沉寂如昔的淩若道：“熹妃，你有甚麼話說？”

“就在三阿哥出殯的前一日，熹妃曾去過地牢對嗎？”見淩若冇有否定，她又道：“不過想必熹妃做夢也冇有想到，就在你上天牢後冇多久，柳太醫也去了，他是念著與靳太醫同僚一場，欲勸其供出主使，以免身受淩遲之刑，豈料出來後，竟然不測聽到熹妃與靳太醫的話，亦曉得了熹妃就是阿誰在幕後主使的人。”

“若柳太醫早曉得這些，當日皇上麵前，他為何不說出來？”麵對皇後的一意誣告，瓜爾佳氏亦有些沉不住氣了。

那拉氏目光一閃，緩緩道：“三阿哥被靳太醫害死，但是靳太醫背後的主謀卻一向冇有露過麵，這事一向梗在皇上與兒臣心中，難以放心。”

見烏雅氏問罪，淩若趕緊跪下，隨她一道出去的水秀亦跪伏於地，隻聽淩若道：“請皇額娘恕兒臣愚笨，兒臣剋日一向待在承乾宮中，並不知犯了甚麼罪，還請皇額娘明示。”

淩若轉頭，打仗到一雙恨毒含怨的眼睛，除了柳華另有誰？不過此時的柳華神采比幾日前更白了，且是那種毫無赤色的白，人亦肥胖了很多，彼時殿中四角置冰，冰冷非常，偏他額頭汗水密佈，淩若曉得，這些汗乃是身子衰弱而至。

“起來吧。”烏雅氏抬一抬手，她的聲音聽著有些中氣不敷，淩若緩慢地抬了一下眼，發明烏雅氏的神采很黃，即便敷了厚厚的脂粉也粉飾不住，襯著她身上那襲鐵鏽紅挑淺金色壽字紋的錦衣，更加顯入迷采的暗黃灰敗。